查叔說完小心解開包裹,露出來一個黑乎乎的木盒子,上頭挂着把小鎖,我直接用鐵鍬砸開了鎖。
一打開,馬上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臭味兒,類似屍體腐爛的味道。
“這.....這好像是我的衣裳!查叔,這他娘誰把我的衣裳剪成這樣了!還用石頭壓着埋在樹底下!”
我的這件衣裳,被剪成了規整的長方形,袖子也全剪了,
查叔冷臉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這是種惡毒的風水局陣,不用打開我都知道裡頭包的什麼!”
“是什麼?”
“你自己打開看!”
我抖開一看,吓得立即扔了!
裡頭包着的東西,乍看是一大坨爛肉!細看竟然是動物的眼睛!好像是猴子眼睛或者是貓眼睛........都生了蛆了。
查叔激動說:“棗樹本身是吉樹!但一旦長的方向不對!那就成了比槐樹還陰的陰樹!你看看你這件衣裳的形狀,像什麼?!”
我臉色發白,結巴說道:“像....像塊兒孝巾。”
孝巾就是辦白事兒的時候,人腦袋上披的那塊兒白布!
查叔冷聲說:“這是種能在短時間内要人命的厭勝術,你屋裡床頭擺向,剛好沖着這裡!天天讓死貓眼睛盯着看!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都來找你!
你不出事兒才怪了!”
我心裡發怵,臉色煞白,下意識捏緊了拳頭。
這到底是誰幹的,和我這麼大仇!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得把對方皮扒了不可!
回到房間,當把頭看到這些被埋在棗樹下的東西後,他臉色也變了,變的很難看。
我們當時是臨時起意租下的這裡,也就說,這些東西一定是在我們入住後才被人埋下的!
根據貓眼睛腐爛程度推斷,大概有四天左右。
而那天晚上,我正在陪柳穿魚坐觀光船遊湖,記得當天晚上回來就不對勁兒了,我打水就翻,洗頭不幹。
理清楚這些後,我立即将把所有人都喊來了,主要問這幾天,有沒有誰注意到有哪個陌生人在棗樹附近出現過。
因為我那幾天剛好不在家,所以我不清楚!我當時在忙着屎無常和柳穿魚的事兒!
魚哥先開口道:“雲峰,院子外頭的情況我确實沒怎麼注意過。”
小萱思索後搖頭:“我也沒怎麼注意。”
我最後看向了豆芽仔。
豆芽仔哈欠連天,他突然得意說:“你說你們幾個!要提高警覺!咱們被陌生人摸到門口了都不知道!還好我警覺性高。”
“峰子!我知道!就在幾天前,真有一個人在棗樹附近出現過!”
我立即問:
“男的女的!你看清對方長相了沒!”
“當然啊,我是誰?趙萱萱萱和魚哥悶頭睡大覺的時候就我清醒着!”
小萱立即說:“你少給自己帶高帽兒!你晚上不睡覺醒着幹什麼?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躲在被窩裡偷看黃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