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小萱個眼神,示意讓她聽查叔的,沒壞處。
小萱此刻雙手插在兜裡,結果她眉頭一挑,根本沒理會,轉身直接走了。
我稍顯尴尬道:“查叔你不要介意,小萱就這樣,我行我素慣了。”
查叔轉頭望着小萱背影,淡淡說:“霧中劫,水中難,小姐身丫鬟命的姑娘,希望将來你能還得起這些陰債,别自己到時候太狼狽了。”
“查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我就是随口說說,這裡已經沒事兒了,其他人都先回吧,小子你陪我走一趟。”
“這麼晚了咱們去哪兒?”
“夏家。”
我驚道:“我還沒準備!我槍都沒帶!這三根半夜找過去!萬一中了套被人滅口了怎麼辦!”
豆芽仔也道:“就是,咱們應該回去和把頭商量商量,順便把魚哥叫上一起去,有魚哥在就不用怕對方了!”
查叔搖頭,冷聲道:“不用,對方目标是我們兩個,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我親自去,看看他們還敢不敢殺人滅口。”
.....
一個小時後,查叔一腳踹開了夏家大門。
保安聽到了動靜,連忙跑過來攔住我們呵斥:“喂!你們兩個幹什麼的!”
我一把推開保安,用刀指着他,冷聲道:“我們是來讨債的,你一月就掙幾百塊錢,不想死就别擋路。”
看我一臉殺氣,看大門的保安站在原地不敢吭聲了。
查叔一臉冷漠,他雙手背後,腰挎布包,直接帶着我闖到了别墅客廳。
這時夏水水穿着拖鞋睡衣從樓上跑了下來,看到是我和查叔,夏水水驚訝道:“項雲峰!查先生!你們兩個怎麼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
“上一邊兒去!”
我一把推開了夏水水。
夏水水讓我推的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她激動道:“項雲峰!有話好好說!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别給我在這裡裝,”我拿刀指着她道:“你們幹了什麼好事兒自己最清楚!我們今天來就是興師問罪的!今天必須給我們個交待!”
夏水水小臉煞白,緊咬着下嘴唇喊:“我不明白!我到底幹什麼了!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喲喲喲,你看你那個樣兒,還哭上了?還在裝不知道?你流的是鳄魚的眼淚!母鳄魚!你應該去橫店試試當個演員!”
夏水水紅着眼站在原地,她被我說哭了。
她氣的一跺腳道:“項雲峰!你竟然敢說我是母鳄魚!我....我跟你拼了!”
她沖過來想踢我。
想起了魚哥說的神秘女人,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試試夏水水到底會不會武功,
于是,我腳下一個八步趕蟬閃到她背後,直接将她推到了大沙發上。
夏水水爬起來又想撓我臉。
我瞬間抓住她手腕,一記直拳沖她臉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