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聽到槍響的第一時間我開門沖了出去,果真就看到一個“黑影”貓在窗台下方!我直接朝對方開了槍。
從開門到開槍,整個過程撐死兩秒鐘,等對方反應過來,我又迅速躲到了門後。
由于過于緊張了,黑暗中我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現在槍裡剩最後一顆子彈,我不敢亂用。
等了幾分鐘,聽外頭沒什麼動靜,我側着身子,慢慢探頭向外偷瞄。
隻見院子裡空空如也,連個人影子也沒有。
這時魚哥靠了過來,我壓低聲音道:“等一下,先别出去。”
事發突然,剛剛那一槍差點要了命,所以魚哥臉上也顯的有些驚魂未定,他喘着氣小聲問我:“雲峰,這人是誰?他怎麼知道我們要來這裡?又是怎麼跟着我們到這裡的?”
“不清楚.....這人應該不是跟蹤我們過來的,這人可能原本就藏在村子裡,是我們到這裡後引起了他的注意。”
剛才一路開車過來,我一直有留意反光鏡,這是習慣,當時我根本沒看到有車跟在後頭。
“我确定剛才有一槍打中了,魚哥,咱們兩個出去看看人死了沒,我在後頭掩護你。”
魚哥點頭,他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攥在手中,謹慎邁步出去了。
我則舉槍緊跟在他身後掩護他。
到了窗戶那兒,隻見地上有一小灘血迹,我兩又出去大門口,繞着房子周圍找了一圈,沒發現人。
“看來人跑了,雲峰,你那一槍應該沒傷到對方要害。”
我解釋說:“這槍便攜性高,威力差了點兒,近距離還行,遠距離就不行了。”
“對了!那老頭兒!”
我
回過神來,趕忙跑回家中。
手機一照。
隻見剛剛還和我們侃侃而談的老頭兒王富貴,此刻靠着椅背腦袋歪到了一旁,他雙目緊閉,嘴角兒周圍有白沫殘留,像中毒了一樣。
我伸手試了下他鼻息,還能感覺到有口氣兒。
我正考慮要不要把人送醫院,這大半夜該去哪個醫院,到醫院了又該怎麼說,這時忽聽魚哥講:
“雲峰你看這裡,咱們剛剛沒注意到,原來是這東西害的。”
魚哥手捏住老頭兒脖子,我便看到了一根不粗不細的“針”紮進了肉裡。
“這是.....吹針??”
魚哥眉頭緊鎖,點頭:“是吹針,八成是道上人,對方不想讓我們從這老頭口中知道某個秘密,所以才下了手,要不是我提前察覺到了,你我可能都會不明不白死在這屋裡。”
我暗自心驚,因為魚哥察覺到了,所以對方慌亂下才開了槍。吹針是過去一種暗器,現在很少有人用,如今可能隻在博物館中能看到實物了,一般都是細竹子做的,用的熟練的人或者肺活量大的人,能輕松把針吹到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堪稱殺人于無聲無息,而這種針大概率要麼是毒針,要麼是麻醉針。
剛剛這老頭最後說了一個字,“江”。
這讓我聯想到了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