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因為墓裡不會出古畫,我便問畫的什麼。
小影頓時有些臉紅道:“畫的....畫的洗澡。”
“洗澡?”
我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是那張在木雅炮樓發現的西夏古畫,因為沒有作者落款,我當時還給起了個名字叫“美女河裡洗澡圖。”
回想起來,以現代人眼光看那張畫的内容都挺暴露的,更别說在風氣嚴謹的古代了。
“峰哥,這裡有好幾件東西我根本不認識,查資料也查不到是什麼,你能不能給我講講?”
“你說哪個?”
小影打開一個盒子讓我看,我瞄了一眼解釋說:“這是西夏黨項貴族陪葬用的銀鎏金亡事牌,相當于黨項人死後帶下去的身份證兒,你查不到資料正常,這東西基本一物一制,沒有一樣的,在國内總共不超過十件。”
“這麼少,那豈不是價值連城?”
“怎麼說.....也不是很值錢,這類死人定制的東西賣上價,加上是黨項人的就更冷門了,所以估摸着能值六七十萬。”
“那這件呢峰哥,這件明明看着像純金的,可為什麼會生鏽?”
我搖頭:“不是純金,這是漢代的鐵包金飾帶,你看,上頭的花紋是一隻羊,羊是六畜之一,代表着六畜齊全,五谷豐登,所以這件東西應該是六件套中的一件。”
“峰哥你懂的可真多,我感覺電視上那些專家都比不上你。”
我笑道:“見的多了自然懂的就多了,真比起眼力來,電視上那些所謂的專家一百個也比不上北派一個高手,另外我神眼峰的外号可并非浪得虛名。”
說完我便蹲下,想掏個盒子看看裡頭是什麼。
就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軟。
緊接着,一雙手從背後慢慢摟住了我脖子。
體香入鼻。
小影的頭發碰到了我的臉。
這一瞬間!我大腦完全短路了。
小影呼吸有些急促,但聲音很小。
“峰哥.....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們能不能錯一次?就一次就好......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亮子不會知道,我永遠不會告訴他。”
此刻我四肢僵硬,不敢回頭,直愣愣盯着貨架。
頭頂本來度數就不高的燈泡不知是不是因為電壓不穩,閃了好幾下。
小影在我耳旁輕言輕語道:“峰哥,你應該也有想過,對嗎?”
“以前我幫孩子喂奶的時候,你眼睛偷看過我....”
說完,小影的兩根手指慢慢劃過了我的脖子,胸口.....緊接着停留在了褲腰帶上。
伴随着腰帶打開的聲音,我猛然驚醒!推開她站了起來。
小影望着我眼露哀傷,慢慢低下了頭。
我深呼吸道:“小影,你不是潘金蓮,我不是西門慶,亮子更不是武大郎,我是他表哥,我們小時候穿一條開裆褲長大的,不論從道德上還是原則上,我都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兒。”
小影突然擡頭,直視着我眼睛道:“峰哥你在說謊.....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道德和原則隻是男人慣用的借口,你覺不覺得生活就像火車,如果一輩子在軌道上走,那隻能看到重複的舊景色,如果偶爾脫一次軌,那很可能看到不一樣的新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