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及時趕到了病房,給淩墨初注射了鎮定劑。
淩墨初慢慢隻覺得四肢無力,眼皮也越來越沉,“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綁在這裡,千蘭還在家等着我呢,我要回家。”
可是,他的眼睛還是緩緩閉上,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見。
……
淩墨初在精神病院,從最初的反抗到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沉默。
他想逃,可是他被鎖在病房裡,除了醫生必要的檢查,病房的門都沒有開過,而病房外面,也有淩旭祥安排的人專門看管着。
後來,他不想逃了,他的活動範圍擴大了,可以申請去院子裡坐一坐,淩墨初就整日整日的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
什麼都沒有,手機被沒收了,他不能跟千蘭發短信,可是他不在乎,他相信千蘭會等他。
他每天也都期盼着,千蘭能來看他。
可是他終究沒有等來。
院長和專家站在三樓的辦公室觀察着他,院長問:“這樣放他自由活動,你就不怕他失控嗎?”
專家搖了搖頭,他不是瘋了,隻是心理障礙。
就這樣基礎治療進行了大半個月。
淩墨初所有的指标基本上都正常了,專家決定給他進行最後一步,催眠。
專家讓淩墨初躺在病床上,淩墨初看着她問道:“這次治療過後,我就可以見到我的妻子了嗎?”
專家笑而不語,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他隻知道,這次治療過後,他的心病就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