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悉的面孔,從墨邪的胸膛下側出臉來。
正是鐘印虹!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被野狼叼住的小雞,無法掙脫墨邪的懷抱。
張子淺大驚失色,連連後退兩步,最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這時,鐵窗内,緩緩升起墨邪的臉。
墨邪的臉往上移動,終于現出鐘印虹的臉龐。
原來,是墨邪讓她露面來見張子淺。
此時的鐘印虹,就像是剛剛耕種歸來的農者。
汗水打濕了她的劉海與臉龐,她的臉頰紅暈得仿佛能爆出血來。
他透過鐵窗,望向張子淺,牙齒打顫着,回答道:
“我,我都是為了你,夫不,不!”張子淺捂着腦袋,哽咽着自言自語,最後,他憤怒地瞪着鐘印虹,罵道,“你分明就是賤!”
說着,他從乾坤袖中取出長劍,要沖上去斬殺裡面的兩人。
但一想到裡面的人是墨邪,他又有些躊躇。
畢竟,現在的他,與墨邪相戰,定是飛蛾撲火!
他急得眼裡冒出淚水來。
甚至大聲哭喊:
“天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夫、夫君,我,我想的可都是你啊……”鐘印虹小聲辯駁,可,話音剛落,她便突然勾起嘴角,無法抑制揚起滿臉的愉悅,“嗚哇……”
片刻後,她才緩過神來,匆匆捂住了嘴。
她急忙低下頭,不敢見人……
張子淺氣得臉色大變。
他情緒的變化,影響了他的青甲訣。
他身上的綠光,突然收縮。
綠光如同一隻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
張子淺呼吸緊張,瞬間便感覺死亡要降臨!
危急關頭,鐘印虹的事,便被他抛到九霄雲外。
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叫鐘印虹沒用,叫墨邪也沒用。
他隻能頑強地朝外面喊道——
“父、父親!宗主!我喘不過氣來,來了!”
張丁和張靈雖然離開了寝宮,但并沒有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