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沒有剛才的那副惡狠的表情。
他在鐘印虹的面前,接連地磕了幾個響頭。
然後掀開劉海,把額頭上的傷口展示給鐘印虹看,連聲道:
“夫人,夫人!看我多愛你,我願意為你傷害自己,你看到了嗎?我還可以給你再磕頭!隻要你能消消氣。”
見此狀,鐘印虹竟然隻是麻木地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張子淺又接連磕了幾個響頭。
這時,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咚咚咚……
“子淺,你們在裡面幹什麼呢?鬧這麼大的動靜?是不是書架倒了?如果書架上的書掉了,可不能随便放回去,要按書籍順序,嗯,我可以幫你!”
聽聲音,張子淺知道是四長老兼藏書閣管理員的莊耳。
“不用,四長老,我們沒事,書架沒倒,隻是…嗯,悟了一些新想法,太激動了,我們這就出來!”
閱覽室中,傳來張子淺的聲音。
不一會兒。
張子淺便推開房門,扶着鐘印虹走出來。
莊耳擡眼觀望,發現兩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奇怪在哪裡。
此時,他們二人身上的小傷口,已經被修複。
這種小傷,隻需要用真氣控制氣血,補一下皮膚便可。
莊耳看不出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
但是等到他們二人離開之後,莊耳卻心事重重。
他心情煩亂,坐立不安。
心想:總感覺那鐘印虹是有什麼事啊。
因為心煩,他把手中的書弄亂了也沒有察覺。
這時,一位男弟子,為他撿起了書。
“四長老,您的書。”
莊耳一擡頭,發現這位弟子,竟然是宗門内排名第二的弟子——伊平。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問:
“伊平,我能拜托你一件事麼?”
“瞧您說的,您可是四長老!盡管吩咐我就是!”
伊平一邊說着,一邊将書遞回給莊耳。
莊耳接過書,望着鐘印虹離開的方向,輕歎道:
“唉,最近宗主和其他長老都沒時間管事,近些時日,發現張子淺和鐘印虹兩個人,有些怪怪的,我想拜托你幫忙調查一下他們,我隻是一介凡人,做不到這些,隻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