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邪對莊耳,多了幾分猜測:難道,他也能開天門?不可能吧?他隻是個凡人啊!
墨邪保持着懷疑的态度,跟莊耳來到了他家。
他家裡端坐着許多弟子。
一部分是來向他彙報宗門工作的,另一部分,是來跟他求道論術的。
前來向他求道論術的修士之中,甚至還有一些是魔教邪修!
墨邪不得不感慨:這莊耳,還真是有本事啊!區區凡人,居然能有如此聲望。
莊耳家中的弟子,看到墨邪前來,紛紛站起身,朝墨邪行禮。
墨邪一一回應。
但是,墨邪看得出來,這些人對自己表露出來的情緒,大多是恐懼。
而他們對莊耳,卻是實實在在的尊敬。
墨邪不在乎他人對自己的看法,而是跟着莊耳,來到單獨的會客室。
剛進室内。
墨邪便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我接下來還有地方要去,所以咱們直接一點,我想問問,張丁能否臨時出關?”
“不好意思,不能。”
“那我就奇怪了,張丁不出關,前段時間又遇見火魔肆虐,你一個凡人,是如何對付火魔的?”
“墨宗主,我們神道山内,除了宗主之外,還是有其他能人的……”
“火魔過于強大,沒有張丁現身,你們應該對付不了,想必,是那個玩意幫了你吧?”
說着,墨邪便指向了莊耳腰間的陰陽神卷。
莊耳愣了一下,随後拱手道:
“看來什麼也瞞不住墨宗主,道祖們猜到你會有此一問,我早有準備,卻沒想到你問得這麼快。”
“你隻是凡人,沒有真氣,你能驅動陰陽神卷?”墨邪一頭霧水地打量着莊耳。
試圖從他身上,尋找特殊之處。
但莊耳除了渾身健碩肌肉之外,并沒有其他過人之處。
墨邪還是不相信他可以驅動陰陽神卷。
“可以與不可以,都不重要,墨宗主。”
莊耳似乎并不想回答。
墨邪不相信歸不相信。
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
“元衍界外面,被痛苦法神座下神民包圍,我需要你将此事報告給其他神民,你若是沒辦成,到時神禍降臨,又是死傷遍野,莊先生,你也不想看着人們慘死成了一片吧?”
“你說的法神、神民,我不知道是什麼,我隻能告訴你,我們道祖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