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要把煤油燈蓋滅。
這時,父親突然伸手制止了他,說:
“你睡吧,我來。”
說着,便拿起煤油燈的蓋子,将燈蓋滅。
随後,又小聲地嘀咕:
“要不是你突然醒了,我還不知道我忘了滅油燈,要是讓它燒一個晚上,估計又要耗不少錢。”
“嗯。”墨邪簡單地回了一句,便匆匆地進入了夢鄉。
夏夜。
墨邪家乘涼的方式,竟然是敞開着門,任晚風送爽。
驅逐炎熱。
兩人翻了幾下身,尋找了個舒服的睡覺姿勢,随後便陷入了一片安靜。
房間内雖然沒有了燈光。
但是雪白的月光,卻從敞開的房門,大膽地走了進來。
月光,灑在坑窪不平的粗糙水泥地上。
月光是傾斜着的,于是水泥地的凹口沒有被照亮,形如一個個小小的虛空靜池。
此時此刻。
輪回外。
時間長河外。
正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虛空靜池。
這裡,如同黑暗的巢穴。
但是,這裡隻有黑暗。
卻無法看到時間長河。
誰也不知道,時間長河去了哪裡,墨邪又去了哪裡。
就連張道九,也找尋不到墨邪的氣息。
而張道九的化身,也早就與亂妄的能量同歸于盡。
另一邊。
張道九的真身,還在跟幽靖對戰。
張道九分神去追墨邪,想搶時間令法。
卻因此,被幽靖找到了破綻。
被幽靖重傷。
而幽靖也被張道九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