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鈴嬌息連連。
她摟着墨邪的脖頸,溫柔地倚靠在他的胸膛。
她明明親手将尖刀刺進了墨邪的胸膛,可此時,那傷口卻完好如初。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可剛才尖刀上的鮮血,卻明确地告訴幽鈴,她真的刺傷墨邪了!
這是怎麼回事?
“傷,傷口沒有了,怎麼可能?哎嗯,不要在這種時候,欺負我…先,先回答我呀!你有沒有受傷?”
幽鈴眼角溢出熱淚。
她擔心着墨邪,而墨邪卻頑皮地欺負着幽鈴。
幽鈴是又興奮、又傷心。
兩種情緒,反複地沖擊着幽鈴的心。
她急得眼淚汪汪,像是冰冷的泉水之中墜入火熱的岩石,頓時激起波濤與淩亂的池浪。
她真的急了。
墨邪隻好溫柔地将額頭,靠在她的額頭上,輕聲說:
“我沒死,為了你,我怎麼都要好好活着啊!你沒有傷到我,不用内疚。”
“我,我一定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我,我明明當你的好妻子,可我現在明明就是在給你拖後腿!我——呀,說了不要在這種時候……唔?”
幽鈴正慌亂地說着。
卻突然被墨邪用狂熱的吻,堵住了嘴。
随後,他雙手捧着她的臉,輕輕一推,與之對視,調侃道:
“說了不必内疚,我沒有足夠謹慎,被他發現了,那便是我的命;你給我帶來的麻煩,剛剛,借你這一吻,已經一筆勾銷,今後好好與我生活便可!而且……今天能不能逃走,還另說呢!”
說着,墨邪望向了時間浩晷之中,輕聲感慨着。
墨邪緩緩離開幽鈴。
随後,二人各自穿着衣物。
墨邪身上彌漫靈光,穿出時間浩晷之外。
幽鈴隻是聖仙,若出天宙,必死無疑;于是她隻能呆在時間浩晷之中。
墨邪飛出時間浩晷,化為神軀。
看見了漆黑天宙虛空中,四處懸浮着黑色的藤鞭。
無數藤鞭構成了興奮法神幽靖!
剛才,墨邪聽見幽靖所說。
他的心中已有些答案,但他還是朝幽靖問了一嘴:
“難道,在幽鈴出生之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