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但求知是無罪的。”
“我沒說你有罪,唉,你這是跟莊先生學的吧?”
“對。”
“莊先生是個偉大的人物,我無法追趕得上他的腳步,現如今,偷偷送走弟子之事,若是讓他知道,估計要被他數落了。”
“您到底是在害怕什麼?”伊平疑惑不已。
“我在盡可能地保護你們!行了,不必多問,接下來,你得去把莊先生也帶過來,先别跟他講是為了避難,隻說是我有事,請他前來一叙。”
伊平沉默良久,才深深地點頭,回答道:
“明白。”
伊平一躍而起,駕馭飛劍。
他如同一道靈光,在雲霧之間滑行。
沒多久,他便帶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四長老莊耳,另一個是莊耳的徒弟柳六。
柳六駕馭飛劍,帶着莊耳,跟在伊平身後。
他們一前一後地降落在後山山林之中。
在山林中,他們看到白霧。
又看到了天門。
最終看到了天門腳下的張丁。
張丁從高空中緩緩降下,恭敬地來到莊耳的面前。
他禮貌地朝莊耳行了個揖禮,并道:
“莊先生好。”
柳六的飛劍懸停在地面。
莊耳小心翼翼地從飛劍上跳下來。
他感覺到張丁神情有些不對勁。
又看到旁邊的天門,更覺奇怪。
莊耳作揖回禮,皺眉道:
“不知宗主召我來此,是有何要事相商?”
張丁不願意用對付弟子的手法對付莊耳,于是側讓到一旁,冷靜地說:
“莊先生,請進!我們要去玄極界參加一個論道會,那邊的同門,非要我請你過去。”
張丁不得不設下了個謊言——
以論道會的名義,忽悠莊耳。
莊耳敏銳地察覺到張丁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