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想法——
難道……
冰天聖女就是蔚凝瑤的輪回？
第632章
讓我看看，時間規則的力量！
“她這是…怎麼了？”墨邪不由得叫出了聲。
張道九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若有所思地說道：
“她這是，失去了過去的一部分神威，無法保持原先的神民之軀，如今的模樣，倒像是變回了九界輪回中的樣貌了吧？”
這時，不遠處的黎紫雅也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她所氣惱着指着墨邪，呵斥道：
“她是元純神軀被破，神威大不如前了！罪魁禍首，就是你啊！渾蛋！”
原來如此！
這下，墨邪終于明白了。
原來，黎紫雅說的，被破身而影響到元純神軀的蔚凝瑤，就是原先的冰天聖女白素。
罪魁禍首，還真是墨邪！
想到輪回前是互相愛慕的一對，輪回中卻成了恩怨情仇的兩人。
墨邪心中感慨萬分：原以為當初在海沃界一别，便再無瓜葛，沒想到她竟與我有這樣的關系，如今又該如何面對她呢？
墨邪看向蔚凝瑤的目光中，變得更加複雜了。
此時的蔚凝瑤，卻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叫立語，但你們為什麼叫我蔚凝瑤？你是誰？”她隻是望着黎紫雅，愣愣地說着，随後又将目光轉移向了墨邪，小心翼翼地問，“為什麼我感覺你很眼熟？你又是誰？”
此時的墨邪是法神之軀，蔚凝瑤似乎并沒有認出他來。
墨邪正準備回答。
卻被黎紫雅搶先了。
“看來你的記憶尚未恢複，你剛從海沃界中出來，必須知道，這裡是天宙，天宙間神帝最大，神帝之下便是法神，法神座下有神民，你就是神民！神民十心有輪回，你是黎紫雅的輪回，是我座下的神民！”黎紫雅溫柔地為她解釋着，随後又漠然地指着墨邪，繼續解釋，“那家夥，原名亂妄，但他現在叫墨邪了！就是他，破除了你的元純神軀，害你修為大不如前了！關于元純神軀……”
蔚凝瑤靜靜地聽着黎紫雅的解釋，當聽到墨邪的名字之時，突然睜大了眼睛，怒瞪向墨邪，試探性地問道：
“你！你是墨邪？”
“唉，對…我也是剛剛知道你的身份……”墨邪深表感慨，不斷地歎息。
墨邪與她，在上次見面之時，便早将過往的恩怨抛下了。
如今見面，更多的是感慨。
此時，黎紫雅還在繼續為蔚凝瑤解釋元純神軀之事。
直至她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