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墨邪連忙舞動手臂。
手臂輕輕推擺時間長河。
隻見洶湧的時間長河,仿佛受到溝渠的引導,彙聚在一起,齊齊奔湧向亘母與中元!
畢竟面對的是兩位神帝,墨邪已經做好了時間長河被毀的可能。
但同時,他也在醞釀着新的荒唐造物!
試圖在時間長河被毀之後,用荒唐再一次困住亘母與中元。
洶湧的時間長河,如同墨邪的先鋒軍,吞沒了蒼白,覆蓋住亘母與中元。
複雜的生滅異象與千彩混沌,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中。
竟不再出來!
“嗯?”墨邪疑惑不已,“他們怎麼不反抗?”
現狀出乎墨邪的意料。
亘母與中元竟然就這樣被困在了時間長河之中。
墨邪甚至看不到有生滅異象或者千彩混沌遺留在外面!
難道亘母與中元就這麼簡單地被困住了?
墨邪十分謹慎。
于是,墨邪用餘下的時間,創造出一幅荒唐畫卷,包裹住時間長河。
如此一來,就有了雙重保障。
若是亘母與中元要逃出來,必然要先經過時間長河,再經過荒唐畫卷,最後才是對付墨邪。
做完了一切,整個令法宙域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裡的所有蒼白與異象,全都被收入荒唐畫卷之中。
這裡的星辰、流石、神元造物等,全都被畫在了卷中,隻留下幹淨的黑色。
太過于幹淨的漆黑,映襯着一抹金爛的強光。
強光以巨像的模樣存在,巨像緩緩收縮,最終回到一隻巨大的日晷之中。
一隻巨手,托住了這隻日晷。
神帝墨邪,左手掌時間浩晷,右手掌荒唐畫卷。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畫卷中的景象。
畫卷中——
一片蒼白為底色,軟綿細膩的金色河流為主體。
那金色河流之中,可見無數異象。
或是生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或是如同随性潑墨而存在的千彩混沌。
畫卷中的所有異象,都在緩緩蠕動,有着獨特的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