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折騰了多長時間,終于将那條蛇給弄了出去,就在衆人還喘着粗氣驚魂未定的時候。
顔莫将書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然後站起身子。
“恕我直言,你們在老娘的眼裡,都還是小嫩仔,跟我玩,你們先操練操練。不過要是還有人不怕死,我就奉陪到底,但是要是輸了,記得乖乖地叫我一聲爸爸。”
顔莫的話,說的十分嚣張,站在那裡頗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架勢。
可是,衆人沒有人敢站起來出言反駁。
因為經過這幾日,整顔莫的人不少,可是到最後不都被顔莫給教訓的落花流水。
所以,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想要上去讨打。
沒了。
漸漸地,大家看到顔莫都隻想躲着走,而又關于顔莫的那些流言也漸漸銷聲匿迹。
而所有的一切,易昊炎都始終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顔莫跟原來完全不同,以前的顔莫隻會哭哭啼啼,可是現在,她改用拳頭,讓一個個想要教訓她的人都反被教訓,瞬間老實。
易昊炎時常看着顔莫出神,這難道真的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顔莫嗎?
可是就在他還不解顔莫翻天覆地的變化的時候,學校的住宿通知發了下來。
分宿舍的時候,竟然把他跟顔莫分在了一個宿舍。
一男一女同住一個宿舍,簡直是荒唐。
雖說這貴族學校,宿舍都是一人一間房,而且有客廳,設施都十分完善。
但是……是不是學校弄錯了。
可是,易昊炎轉念一想,這有沒有可能是顔莫私下裡搞得鬼。
表面上說是要退婚,然後又不知道用了什麼計謀,讓他的父母訂下了一年之約,然後再搗鼓和他住在一起,漸漸地滲入到他的生活,就像俗話說的,近水樓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