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陸淩音回到學校質問那個同學,為什麼明知她失蹤了兩天卻一聲不吭?
對方卻說她活該
這樣的态度真是令人心寒。
陸淩音氣炸了,一拳頭把對方的鼻子砸出血!
再然後她就被開除了。
這事兒她不敢告訴家裡,所以這幾天依舊裝作上學的樣子離開家,之後就四處亂溜達。
之所以上這輛巴士,也是想着一來一回時間也就消磨的差不多了。
她怎麼這麼慘嗚嗚嗚。
陸淩音越想越難受,眼睛都紅了,結果聽到頭頂一句溫潤的嗓音:“我可以坐這兒嗎?”
“你坐你的。”
她帶着哭腔回了一句,說完擡起頭一看,愣了。
山林間遇到的男人都這麼帥的嗎?
殷朗坐下。
生平第一次坐小巴士的體驗簡直不要太酸爽。
渾濁的空氣,時不時有人咳嗽吐痰。後排也不知道誰脫了鞋,那個臭味兒在狹小的空間裡來來回回飄,殷朗的臉都綠了。
堅持了三站,殷朗實在受不了準備下車。
結果他剛剛走到車門口,就有五六個粗犷的男人将他圍住,皮笑肉不笑的說:“想下車?可以啊,身上的錢統統留下就放你滾。”
殷朗上車露出的皮夾裡,可是有不少的鈔票。
敢情他這是被盯上了?
殷朗笑了笑,依舊斯斯文文的,可說出來的話卻帶着殷家少主應有的嚣張:“讓開可以少挨一頓打,不讓開你們就來試試。”
陸淩音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