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衆人偃息旗鼓,各回各位。
正式上課前,陸淩音悄悄問,“莫姐,要不我們去找單老求求情怎麼樣,至少給你一個機會才算公平啊。”
“不必。”
顔莫挑眉,好笑的問,“你就這麼盲目相信我?萬一我沒這方面天賦,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聽到這話,陸淩音才恍然,“對哦!”
在她眼中,顔莫似乎無所不能。
所以她憤憤不平,覺得顔莫這次被停學實在錯過的冤枉,各種想彌補挽回,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顔莫若是不會,那這機會也就沒了意義。
于是她又反過頭安慰顔莫,“那就算了,這熱鬧咱不湊了!”
“”
顔莫笑笑,沒再說話。
到了下午,全校大部分藝術系的男生女生都去了畫室。裡面擠得滿滿當當的,因為單老會抽個時間去看看他們的作品,針對缺陷和不足加以指點。
這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田欣妍更是早早的過去,占據了最好的位置,翹首以盼等着單老過來。
而此時的單老,和大師團裡的其他九人一同走在學校小道上,去的方向正是畫室。
路上,單老還笑呵呵的說,“這次來西京市不虛此行啊,昨天發現的那個苗子,雖然還有很多缺陷,但年輕,有天賦,加以雕琢絕對可以成器!”
“是那個叫田欣妍的小姑娘?”
“對。”
“确實不錯,人看起來乖巧懂事,畫的畫也有新意,是個好苗子。”
一衆大畫師們說說笑笑,言語之中幾乎把田欣妍收作學生的事給定下了。
結果這時,一陣風吹來,一張畫紙飄飄蕩蕩,不偏不倚剛剛好落在了單老腳邊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