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回過神,上前就準備動手。
然而顔莫漫不經心的笑,隻問了一句,“單老您這是打算包庇學生到底?”
“當然不是。”
單老面色沉沉,“在我的字典裡,就沒有包庇兩個字!但,我也絕不容許任何人蓄意抹黑和污蔑我的學生!”
“既然不包庇,憑什麼就聽田欣妍的一面之詞?”
顔莫站起身,指着後面自己那被當做模闆的兩幅畫,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我隻是來拿回我自己的畫,何錯之有?”
她一臉坦蕩,眉眼澄澈。
半點沒有撒謊的痕迹。
田欣妍心中一緊。
她怕再這麼糾纏下去,單老恐怕真的會動搖。
最重要的是,顔莫畫功了得,隻要她現場當着所有人的面再去描繪一幅水墨畫,那麼誰真誰假誰在說謊就一目了然!
那是田欣妍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所以她再次開口,痛心疾首的口吻哭訴,“姐姐,你是真的想要逼死我嗎?”
人們總是下意識的同情弱者。
田欣妍把姿态放得這麼低,雙目含淚,受盡委屈。
看起來,不驕不躁的顔莫倒真像那個咄咄逼人的惡人!
單老顯然也沒了耐心。
可他還沒開口,倒是其他幾個幫着田欣妍的女生嗤笑道,“顔莫你要點臉好嗎?做人臉皮厚也就算了,哪有你這麼無恥的!”
“就是,你說那幾幅畫是你的就想拿走?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難不成畫上寫了你的名字?”
一衆人紛紛嗤之以鼻。
誰料顔莫似笑非笑的反問:“如果我說,畫上就是寫了我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