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橘色的燈光下,俊美無俦的男人身形挺拔,一個側臉棱角分明,帶着幾分難言的溫柔缱绻,星眸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睑處灑下一層陰影。
那骨節分明的手,正拿着一張皺巴巴的紙反複摩挲。
正是她之前丢進垃圾桶,上面寫滿了他名字的那張紙
“霍晏祁?”顔莫驚愕之下,說話都卡住了,“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說完她朝着窗戶看過去,有風吹進來。
顔莫暗自嘀咕:這狗男人真是翻的一手好窗。
聽見聲音,霍晏祁這才擡頭看去。
隻見剛剛沐浴完,出水芙蓉般的小丫頭美得不像話,那濕漉漉的長發垂下,清澈見底的眼眸帶着不滿和警惕,臉頰绯紅,嬌豔欲滴。
一身粉色真絲睡裙,更是襯得膚白如雪,冰肌玉骨。漂亮的天鵝頸,清晰的鎖骨,還有那似有若無的風景線
霍晏祁的視線最終落在了顔莫的頸脖上。
那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膚上,有一道淡淡的紅痕,很明顯是一道手印,而且是被掐出來的。
霍晏祁的眸光更深了幾分,再起升起了恨不得弄死桑遊的心。
該死的。
他大步走過去,伸手碰了碰那紅痕,問,“還痛不痛?”
顔莫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不痛。”
事情已經過去兩天了,當時桑遊下的也确實是死手,所以掐痕明顯,經過兩天的恢複,痕迹淡去了不少。
平時為了不讓人發現,也不讓父母擔心,顔莫每天出門都要修飾一下,直到把這痕迹徹底掩蓋。
可剛剛洗完澡出來,沒想到霍晏祁會半夜突然造訪。
顔莫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他的手,問,“你來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