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莫撲哧一笑,“沒事,随他開心就好。”
好刀需要用在刀刃上。
秦樹身手很厲害,而且暗中還幫她做過不少事。
就連她那黑心肝的二叔陳榕,之前試圖縱火燒了他們顔家别墅時,就是她讓秦樹把人悄無聲息帶走,丢到郊外放了把火。
陳榕自作孽不可活,死在了他自己準備好的汽油燒起來的大火裡。
罪有應得。
對于這樣的一員大将,顔莫可舍不得虧待。
“我去看看他。”
說完她便在傭人的指引下,坐電梯上到了别墅三樓,到了秦樹的房間門口,顔莫象征性敲了一下,便直接推門而入。
很不巧的是,秦樹剛剛洗完澡出來。
眼前的畫面有點美。
古銅色的皮膚,精壯健碩的肌肉,充斥着爆發性的力量感。
此時的秦樹,頭發濕漉,發梢還在往下滴着水。那面無表情的臉清清秀秀,談不上多帥氣,隻能說是很普通的長相。
唯有那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漆黑明亮,永遠叫人看不透猜不透。
身後的傭人沒敢跟着進來,早就退下了。
所以房間裡,隻有顔莫和秦樹兩個人。
見人出浴的畫面,顔莫沒有半點羞赫,反而流氓式的吹了個口哨,一臉邪氣橫生,笑容輕佻肆意,又痞又帥。
秦樹還是那般面無表情,确切來講是佛系。
直接當她不存在,慢條斯理的套上了衣服。
而不經意間,他後背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痕,盡數落入顔莫眼簾,昭示着他曾經險象環生的過往。
沒有人知道秦樹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