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許逸楓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不過田欣妍是不是雛兒我還不知道呢,隻能先給你五十萬。事成後,我再給你五十萬。”
“那太少了”
“少?”
許逸楓嗤笑,“給你臉得要,不然你一個通緝犯,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我特麼還嫌髒呢!”
若不是他這個人有非常執着的怪癖,上次和田欣妍有肌膚之親但卻沒有真正擁有,他始終不甘心,所以一次次窮追猛打。
要不然田欣妍又算個什麼東西!
比她漂亮幹淨的可不是大把大把來他懷裡?
陳榕糾結了一下。
雖然嫌少,但再一想,即便眼下給個一百萬,以後女兒若是成功嫁進許家,這利益可就要往遠了看。
便點點頭,答應了。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我可沒心思跟你們耗。”
“是是是,今天晚上九點,許少你來這個地方”
另一邊,田欣妍在回到學校後,右眼皮子就開始狂跳不休。
想來是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精力有些跟不上,加上學校對她的風言風語實在太多,田欣妍索性裝病告了假。
在宿舍躺了足足兩個多小時,她一直等着易昊炎來看她。
以往她生病時,易昊炎都是第一個趕來照顧她的。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眼神再也不會停留在她身上,也再沒有了對她的細緻體貼和溫柔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産生變化的呢?
好像是從顔莫性情大變,再也不追着他跑了的時候。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