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臨近中午,窗簾都遮不住外面明晃晃的陽光。
田欣妍睜開眼,發現自己喉嚨啞了,頭腦昏沉,身上全都是傷。
卧室裡,一片狼藉。
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恍如一場噩夢。
她夢見許逸楓左一個巴掌又一個巴掌扇在她臉上,說她故作高潔,追她這麼久卻一直吊着他。
再接下來的事情她不願意回想。
這應該是夢吧?
田欣妍掙紮着想起身,結果卧室門開了,陳榕端着一碗粥走了進來,笑眯眯道:“醒了呀,快起來吃早餐。”
昏迷前的那一刻,就是這個女人用那毛巾把她迷暈!
田欣妍怒極反笑,冷冷問道:“告訴我,你收了多少好處把你女兒賤賣了?”
陳榕有些心虛,辯解道:“許少爺挺好的。”
是啊,他挺好的。
好到不惜以各種方式各種手段來折磨她!
田欣妍仰頭大笑,形似癫狂,“我們果真是親母女啊,都一樣豁得出去,哪怕刀子捅在你或者我身上,是吧?”
這句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陳榕急了:“嫁進許家有什麼不好,這兩年你想盡辦法接近易昊炎,他還不是不理你?”
“你要認清現實,眼下進易家大門是沒指望了,那許家一定得把握住!你一旦進門,可就是許家唯一的少奶奶!”
田欣妍冷笑,“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許逸楓那蠢貨他根本就不會娶我!追我那麼久,隻是因為得不到所以他才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