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爽快的收回手,“兄弟們撤。”
一群人便揚長而去。
田欣妍癱坐在原地,捂着臉泣不成聲。
好在周圍并沒有人路過,保全了她最後一絲顔面。
這些讨債的不僅僅找了田欣妍,同樣也去找了陳榕。
見陳榕生活還挺舒服,住都是住在高檔公寓,冷笑着就把她按頭打了一頓,連同許逸楓給她的五十萬支票,照樣被拿走。
還是那句話,“兩天後見不到錢,你們看着辦!”
陳榕戰戰兢兢。
于是她又給田欣妍打了個電話,“女兒啊,你之前說的那個計劃,是想要怎麼做來着?”
縱然前不久母女倆才決裂,但因為這讨債的堵上門,不管她們心裡有什麼嫌隙,眼下都是被牢牢綁在一起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隻是陳榕沒有看到,電話那頭的田欣妍笑容明媚,那一雙魅人的眼,卻泛着洶湧的殺意。
“接下來,我要你這麼做”
轟隆——
許久不曾下雨的西京市炸響一道悶雷。
豆大的雨滴随之滾落。
天空一片灰暗,這場暴雨來得又洶又急。
畫室裡,顔莫手一頓,剛剛作好的一副湖光山色,在這重重一道筆墨下,毀了個八成。
單老擡手就敲了她一下,闆着臉佯裝嚴肅,“一周也不來報道兩回,好不容易逮住你了,畫這麼半點一點都不專心!”
顔莫有些委屈,看着窗外陰沉沉的暴雨天,嘀咕道:“也不知哪個渣男在發誓,害得我這個老實人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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