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顔莫靠在病床上,百無聊賴的拿起了放在邊上給她解悶的筆記本電腦。
想了想,打開文檔緩緩敲擊着鍵盤。
她在寫一個故事。
确切的來講,是一個劇本故事。
這是她上一世在監獄暗無天日的三年裡,腦海中構思過無數遍的故事。
伴随着她所有的渴望與想法,自導自演描繪了一遍又一遍。
隻是上一世還沒來得及将這個故事發出去,就迎來了她生命的終結。
眼下,從敲下的第一個字起,顔莫隻覺腦海中深深刻畫的故事流暢萬分,洋洋灑灑,一氣呵成下幾千字就出來了。
随便搞了個專欄就發出去了。
不在乎有沒有人看,反正她寫的挺開心的。
一天寫一點,小半個月應該能寫完。
顔莫滿意的勾了勾唇,把電腦關了放在一邊。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某一處。
坐落于神秘深海中的落日島,島上一片繁華,夜幕籠罩下,燈火通明的歐式殿堂靜靜矗立。
霍晏祁坐在上首的旋轉皮椅上,而底下是一衆噤若寒蟬,戰戰兢兢來自八方的風雲人物。
隻是他們不管在外怎麼豪橫,唯獨每次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
大殿内的氣氛一時間凝固。
好半晌後,才聽到霍晏祁緩緩一句:“這也能讓他跑了?”
低沉冷冽的聲音,伴随着沉重的威壓傳開,聽得所有人頭皮發麻,後背一層層冷汗往上冒。
“七爺,我們實在沒想到,那人竟這麼狡猾”
“這是第二次了。”霍晏祁沉着臉,“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