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樓的顔璴一臉懵逼。
他不就是吃飯的時候身上濺了油,嫌髒跑回房洗了個澡下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看着沙發上你侬我侬的爹媽,顔璴一拍腦袋轉身回去了。
哎。
陳年狗糧,最為要命。
此時夜已深,顔莫坐在床上,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窗戶上。
窗戶沒鎖,窗簾也隻拉了一半。
有風吹進來,那薄薄一層粉色輕紗的窗簾揚起又墜下,來來回回,伴随着絲絲縷縷的寒意。
隻是和往日不同的是,再沒有人掀開那層薄紗。
也再沒有人輕車熟路的跳進來,眉眼染笑的看着她。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不知不覺适應了那個人的存在。
接着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顔莫搖搖頭,關了燈閉眼睡覺。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在顔家别墅的對面,那一棵茂盛的橡樹上,一道颀長的身影依靠在樹幹上。
繁茂的樹葉完美隐匿了他的身形。
沒有任何人發覺他的存在。
直到他遙望許久的那盞燈熄滅以後,他才收回視線,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昨天半夜踢了被子,顔莫大早上起來時,發現自己腦袋暈乎乎的,顯然是感冒了。
這種小問題她也懶得吃藥,在家吃過早餐照舊去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