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顔莫走上前去，在墨淵城身邊坐下。
藤椅輕輕搖晃，頭頂的涼亭隔絕了頭頂的烈日。幾縷風吹過，惬意而悠閑。
這樣的日子，仿佛十年前她在郊外藥廬玩耍的時刻。
那時候，墨淵城每天都會想盡法子的教她各種本領，任由她闖出了什麼禍來，他永遠都包容寵溺。
亦師亦父。
這個恩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抹滅的。
顔莫起身，不打算掖着瞞着，事實上也根本瞞不住，便直接坦言，“師父，我”
結果她的話剛剛開個頭，墨淵城就拍了拍她的腦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告訴我，隻要你決定好了，那就随自己心意吧。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還是那句話——”
“我會護着你，傾其所有，盡我所能。”哪怕是命。
墨淵城揉了揉顔莫的頭發。
“之前是我一意孤行，總覺得你還是當年那個天真不懂事的小姑娘，但現在，我看到了你的成長，我很欣慰。”
“師父”
顔莫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如當年無條件護着她一樣。
盡管有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墨淵城會對她這麼好。
千言萬語，全都變成一句，“謝謝你，師父。”
“好了傻丫頭，你當年給我闖的禍可不小，那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客氣，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哎。”
說着便歎息一聲，這老父親的口吻直接把顔莫逗笑了。
“那我走啦！你自己玩兒吧。”
顔莫說完便踩着輕快的步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