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敢輕舉妄動。
隻能縮着脖子承認,“是,我昨天确實出現在那裡,但隻是喝多了失去了理智,做出的事情完全出自無意識的狀态。”
顔莫一聽,頓時就笑了,“要臉不?”
這麼爛的理由虧他說得出口。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來猜猜。”
“是為了錢?綁易笑笑試圖拍照勒索,後來發現易笑笑的身份,又因為忌憚害怕,所以不敢勒索了?”
任由顔莫說,地上那男人始終一聲不吭。
算是在默認。
顔莫挑挑眉,又道,“還是說,其實你們一開始根本就不敢招惹易家,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隻是因為綁錯了人?”
随着這句話落地,大金猛地擡頭,眼裡的驚愕分外明顯。
“你你怎麼知道?”
他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随後意識到不對,又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都說了,是喝醉做的糊塗事。”
“你糊塗人家可不糊塗。”
顔莫搖搖頭,目光甚至還有些同情,“我和君笙雪是同學,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包括這次你們的所作所為。”
“主意是她出的,但事情是你們做的。”
“一旦東窗事發,君笙雪大可撇得幹幹淨淨,而你們呢?被人當了槍使還傻乎乎維護,不知道想想這事兒是什麼後果?”
顔莫皮笑肉不笑。
每一句話都一針見血叫人心驚,大金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猶如一盆涼水潑了下來,冷得透心涼。
這番話并非沒有道理。
句句都是事實。
大金癱坐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就聽顔莫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