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頭，輕聲問，“疼麼？”
粗粝的大掌劃過，溫熱的指腹輕輕觸碰。
顔莫縮了一下，紅着臉回，“不疼”
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經這個地步了，還能怎麼着？索性眼睛一閉，讓他趕緊的吧！
“你，你幫我随便包紮一下就行，快點，很冷。”
“好。”
說是說随便包紮，但實際上，他的動作很快卻仍舊溫柔。
細緻的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足以小心翼翼。
顔莫将臉埋進了枕頭裡。
她突然想起一句話來。
忘記是誰說的了，總之大概的意思是：一個人若是真的喜歡另一個人，那在自己身上還能過得去的傷痛，換到對方身上，心疼如潮水，泛濫不休。
那麼這一刻，霍晏祁對她，是不是就是如此？
顔莫悶着臉，心情複雜。
很快，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霍晏祁小心翼翼将她的小背心放了下來，動作克制又守禮，君子風度，半點不逾矩。
顔莫甕聲甕氣的回，“謝謝。”
“不客氣。”
霍晏祁給她拉過被子的時候，眼中訝異劃過，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有點眼熟，是同款嗎？”
“什麼有點眼熟？”
“你的衣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