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時候，不管誰污蔑顔莫，她可都是護犢子一般護在她身前怼别人的。
這麼一想，愧疚良多。
柳夢吟低下頭來，小聲道：“對不起女兒，之前是媽不好，我我還動手打了你，都是我的錯”
“媽，我不是在跟你讨論誰對誰錯，我隻是想說，有些人并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單純，也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善良。”
顔莫一字一句，“你之前不是問我，在棉山做慈善的時候為什麼會推君笙雪下水嗎？”
“那是因為在我動手之前，君笙雪她想要害我，不但在深更半夜把我引到山上去，試圖讓我掉進有毒蛇的深坑。”
“還在洪水沖下山時，她在我背後，試圖将我推進去。”
“你說這樣一個人，她真的有表面那麼善良嗎？”
顔莫說完，認認真真看着柳夢吟的臉色。
但讓她失望了。
柳夢吟眼中，隻有驚訝和詫異。
這代表着，她所有說的這一切真話，在她眼裡不過是憑空捏造的假話，亦或者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幻覺。
顔莫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然後她笑了。
“好吧，我開玩笑的。”
“莫莫”
柳夢吟還想說什麼，但車已經停了下來，顔莫直接打開車門下車，帶着滿心無法言說的郁氣，徑直上了樓。
看着女兒纖細的背影，柳夢吟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作為顔莫的母親，她當然相信。
但出于對君笙雪的愧疚和疼惜，她又不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