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綠竹還有送親隊伍的人,你能不能網開一面把他們放了?
他們啥都不知道完全是無妄之災,綠竹知道一點,不過她是李家的家生子,幹這種事也是身不由己。
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太計較了行不?
再說娶我你也不吃虧啊,我比李明月長得好看,我嫁妝比她多十倍。
而且我跟娘家不親以後肯定跟你一條心,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撿了大便宜?”
肖淵都被氣笑了,“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琴棋書畫你通哪樣?
詩詞歌賦你會幾種?
我看你也就臉皮厚這一點無人能及。”
聽肖淵這麼說江心雨可就不樂意了,立刻插着腰轉到肖淵前面得意道,
“不就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麼,我不光會還出類拔萃。
少瞧不起人,我會的東西可多了,保證你連見都沒見過。”
說到這兒江心雨忽然露出一抹壞笑。
大晉是個架空朝代,這裡沒有李白杜甫白居易也沒有那些千古名句。
她雖不想做文抄公靠着剽竊先人詩詞大放異彩,但若隻是在肖淵面前裝個逼應該不過分吧。
說來也是巧。
肖淵雖不像小說中描寫的東廠公公那樣美豔妖孽卻偏偏長在了江心雨的審美上。
尤其那閃着寒光的丹鳳眼和清冷淡漠的氣質,簡直把斯文敗類大反派幾個字诠釋得淋漓盡緻。
江心雨敢選法醫專業就不是個膽子小的,一邊心裡告誡自己别作死一邊又忍不住伸出小爪子去試探。
尤其幾次作死肖淵都沒揍她更是助長了她的嚣張氣焰,趁着酒勁兒居然起了調戲之心。
也虧得這貨博文雜學什麼書都看,居然還真讓她找到了一首應景的。
“晚來一陣風兼雨,喜字映燭光。
紅被翻浪,早起對鏡淡淡妝。
绛绡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
笑語檀郎:今夜可覺枕席涼?”
好,很好,肖督主今天也算開了眼了。
他現在無比确認兩點。
一是這江家嫡女确實不是草包,就憑這首即興而作的小詞她就當的一聲才女。
二是這丫頭是真不要臉。
這麼放蕩露骨的詞句連那些青樓花魁都不敢寫,她居然敢作這種詞,要是傳出去她也就不用做人了。
江心雨念完詞自己先笑了,拽着肖淵的衣袖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