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便宜夫人嬌滴滴的聲音肖淵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好好說話,惡心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以為練武這麼容易呢?
我從七八歲打熬筋骨十年方有所成,能捏碎茶杯最少要十五年的功力了。
你若真想學從明天開始紮馬步,什麼時候能紮夠5個時辰了我就教你。”
江心雨翻了個白眼。
這狗男人根本就不想教她,紮馬步五個時辰那不就是十個小時嗎?
别說人了,機器都能累短路。
肖淵看她這樣呵呵兩聲,“吃不得苦就别異想天開,幹點你該幹的正事。”
江心雨歎氣,“我有什麼正事可幹?
做飯有廚子做衣服有裁縫,府裡人不多管賬應該也沒太多的事兒。
咱倆人緣又都不好,我估摸着也沒有太多需要出門做客的時候。”
其實江心雨打算出去逛逛街,不過鑒于她現在需要低調就沒說出來。
難怪古代多宅鬥,四四方方一個座宅子困了一堆立場對立的女人,要是完全不鬥那才叫稀奇呢。
很多時候與其說争寵不如說争的是利益,反正她不覺得一個狗男人有什麼好争的。
可偏偏這個男人是否寵愛能夠決定你的衣食住行甚至孩子的地位,即便再佛系的女人也不得不争。
江心雨想象了一下,如果肖淵有兩個寵妾搶了她的大肘子和排骨……
靠,立刻就理解了鈕祜祿氏為啥黑化。
肖淵看江心雨不求上進的樣子皺了下眉,
“你确定你在江府的時候是在藏拙不是本色出演?
雜家怎麼覺得你跟傳聞中一樣蠢呢。
既然閑得慌就把自己陪家鋪子莊子的賬捋一捋。
被劉氏代管了那麼多年那鋪子早不一定姓啥了吧?
如果就這麼放着,你信不信年底的時候掌櫃的會來跟你哭窮要銀子填補虧空?”
江心雨這才想起來,“夫君你真是太聰明了,說的賊有道理。
可我也不會做生意啊。
要不夫君你給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把鋪子收回來吧。
我也覺得那些掌櫃夥計都未必會認我這個東家,倒不如把生意收了鋪子租出去。
好像還有兩個陪嫁莊子,也都幫我查一查,你們東廠不是最擅長這個麼。
莊頭要是好人就先留着,要是作奸犯科的該抓抓該告告,我可不當那冤大頭替他們兜底。
對了,還有我帶來了的兩房陪房下人也别放咱們府裡了,幹脆一起放到莊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