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怕被别人發現秘密泡在水盆裡整個浸濕不就行了。
自己為啥巴巴的半夜洗衣服,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可洗都洗了,肖督主也隻能擰擰褲子随手晾在了椅子上。
隻是人在腦子不清醒的時候總會接二連三的犯蠢,反應過來半夜洗衣服犯蠢的肖淵也沒恢複以往睿智的樣子。
很快,肖督主又犯了第二個蠢。
他睡不着。
沒荷包之前是難過的睡不着,拿到荷包之後是興奮的睡不着。
那點自怨自艾的情緒下去後又回憶起了江心雨坐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情形,肖督主立刻就心癢癢起來。
他這人是有一些潔癖的,以往十分不理解男女之間親嘴的行為總感覺很髒。
可夫人不一樣,那紅豔豔肉嘟嘟的小嘴唇暖暖的甜甜的,輕柔地觸碰他時讓他有種咬到雲朵的感覺。
可偏偏那樣柔軟的唇下還有一排雪白的小牙,咬着他耳朵和喉結時那種危險又舒爽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
他後悔了,不應該跑的,那樣極緻的享受還是平生第一次。
一想到江心雨紅潤的嘴唇肖淵就有些坐不住,他想夫人了,想再去嘗嘗那抹柔軟的甘甜。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夫人已經睡了,如果他現在到夫人屋裡讨親親會是什麼後果呢?
一,夫人一向很愛睡懶覺,打擾她睡覺估計小饕餮會炸毛把他踹出來。
二,夫人的色心戰勝困意直接撲倒他,他這屬于送貨上門自投羅網。
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高了,到時候他是從也不是不從也不是。
從了?
他還沒做好準備,也怕夫人對他的感情不夠深因為殘缺嫌棄他。
不從?
那他就真把夫人得罪了。
大半夜鑽人家被窩連親帶啃把人興緻挑起來了自己又提上褲子跑了。
光想想就覺得挺不是東西的。
肖淵一向是個很自控的人,可偏偏想親夫人的念頭一起來就怎麼都壓不住。
這貨心癢的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最後居然想了個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
這還是七月的話給了他靈感。
清醒着不好下手那就用蒙汗藥,放倒了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
東廠是朝廷最好用的一把刀,不止監控着官場還監控着軍中和武林。
除了内武堂出身的太監,其中也網羅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才。
肖淵掌管東廠多年手裡也着實有些好東西,比如說效果絕佳又不傷身的迷藥醉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