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麼可以抛下為夫,沒有你我可怎麼活?”
江心雨擺弄着肖淵的頭發冷哼一聲,
“前28年沒認識我的時候你不也活的有滋有味的嗎?
小心眼兒,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我是出嫁又不是出家!
咋的,嫁給你就得斬斷塵緣連串親戚都不許了?”
“許,誰說不許了。
我可以不管你串親戚,但夫人你也不能剝奪我晚上抱着媳婦睡覺的福利。
夫人若是能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當天來回,别說去江南了,你去塞北去大漠為夫都由着你。”
江心雨撲哧一聲笑了,“油嘴滑舌。
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出原形,把我家那個矜持腼腆一說話就臉紅的小夫君還回來。”
說着話這貨還不知羞的扒開肖淵一側的肩膀,
“讓我檢查一下,我記得昨晚我可是打了記号的。”
肖淵好脾氣的由着她作亂,以往冷冰冰的眸子染上一抹笑意盛滿了萬千溫柔。
冷峻的臉上也逐漸染上绯紅,在夫人的小手摸上牙印的時候傾身吻了過去。
門口的小豆子和七月在夫人坐上督主腿的時候就悄悄退到院門口了,遠遠聽着那夫妻倆沒羞沒臊的調笑倆人都是一陣尴尬。
果然老房子着火燒得更旺,不怪他們督主沒出息,這夫人簡直就是妖精轉世。
不光膽子大還會撩,撩得他們督主節操哐哐往下掉。
今兒早上小豆子伺候督主換衣服的時候可看見了,滿背的抓痕肩膀上還有幾處牙印兒,不用想也知道戰況激烈。
他們督主也算是天賦異禀,從見到夫人臉紅心跳連手都不敢摸到現在吃幹抹淨夜夜笙歌好像也沒用多長時間。
小豆子有點心疼前些日子擔心督主的自己。
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啊呸,應該是大太監不急小太監急。
他就多于操那個閑心。
江心雨本就不是多有節操的人,剛剛食髓知味的肖淵也正是嘴饞的時候。
倆人本來是坐在桌邊說話的,說着說着又滾到了床上。
隻不過這次江心雨沒急着熄燈,将肖淵上衣扒開摸着人家的胸肌腹肌好一番耍流氓。
肖淵本來還有些緊張怕夫人忽然扒他褲子,見江心雨的小手隻流連在腹肌上稍稍放了心,反客為主也将夫人的衣服扯下。
雖說以往映照着月光和夜明珠的光線看過但畢竟看的不真切。
如今燭光透過粉色紗帳映照在夫人皮膚上,那一身雪白如玉又透着嫣粉的肌膚看的他直咽口水。
江心雨擺出個撩人的姿勢用食指挑起肖淵的下巴嘬嘬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