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家二姑娘出閣您随老爺劉姨娘去過一次。
二姑娘不安好心把您引到偏僻的地方差點被他家那傻兒子輕薄了,還是多虧了趙世子經過把您救下。
那還是趙世子第一次向着您說話斥責了二姑娘呢。
劉姨娘怕得罪伯府把事情按下了說是小孩子玩鬧,您不服氣找老爺評理還被罰了一頓。
自那後您就很少出門做客了。”
王夫人聽後頓時一臉心疼,咬牙切齒咒罵江淮不配為人父。
江心雨倒是不怎麼在意,從犄角旮旯中扒拉出這段記憶冷冷一笑,
“爹是個好爹隻不過不是我的爹,恐怕那時候他們就存了李代桃僵的意思。
這麼大的局不是當時的江晚秋敢謀劃的,八成是劉氏江淮還有那位伯夫人提前商量好的。
伯夫人心比天高想給她的傻兒子娶個正經官家千金,而江淮想要得到伯爵府的助力還想扣下我的嫁妝。
兩方一拍即合共同設套,一旦成功的話還能以我清白已失為名讓江晚秋替我嫁進甯國公府。
想的挺美,一箭三雕。
隻可惜他們算漏了趙承業的貪财程度。
那貨隻是不喜歡我又不是不喜歡我的嫁妝,哪可能就這麼讓他們如意。
人家那不是英雄救美,救的是即将到手的下金蛋的雞。
我猜呀,那次之後甯國公府肯定跟江淮鬧過一次,最後兩家各退一步才達成了先娶我過門再弄死我讓江晚秋續弦的主意。”
王夫人看着外甥女如此通透眼圈都紅了,
“雨兒受苦了,都是我們錢家沒用護不住你們娘倆。”
江心雨不在意的擺擺手,“不過是被傻子抱了一下沒啥大不了的,我還扇了他一個嘴巴子呢。
再說那次意外也不算壞事,起碼引起了甯國公府的警覺讓他們警告了江淮。
否則我能不能順利出嫁還兩說呢。
也是劉氏和江淮太貪心了,總想把我的剩餘價值榨得一幹二淨才罷休。
舍不得伯府畫的大餅又舍不得我娘的萬貫嫁妝還舍不得趙承業這個乘龍快婿。
結果就是遲則生變給了我機會逃出升天雞飛蛋打啥也沒撈着。
舅母您信不信,劉氏肯定腸子都悔青了,江晚秋指不定半夜偷偷哭了多少回呢。”
王夫人看外甥女完全不往心裡去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虧你還笑得出來,他們現在這樣哪叫慘,難不成你以前的罪都白受了?”
江心雨聳聳肩,“怎麼可能,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都逃出來了哪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不過不用急,炖刀子割肉才疼呢,他們折磨了我十幾年我也得慢慢還回去不是。
舅母真的不用太在意他們,兩個貪心不足的蠢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