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如養花,是不是用了心的看那朵花就知道了。
江家大姑娘也成親兩個多月了,你看她像是過得不好的樣子嗎?
你也說了,太監自卑心作祟把女人的清白看得極重。
肖淵既然今日來抓人定是前兩天便知道了自己老婆曾差點被别秦氏的傻兒子強。
可你看江大姑娘像是被折磨過的樣子?
肖淵甯可得罪伯府給自己樹敵也要搞這麼一出就說明他極在意這件事,偏他的夫人并沒受到責打懲戒。
這就很明顯了,别管以後如何,起碼現階段他很在意他那個小夫人。”
謝卓緩緩點頭,“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那樣張揚明媚的女子可不像是了受委屈的。
你打算怎麼做?
把肖淵的夫人扔到謝霖還是晉澤誠chuang上?”
晉澤康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就不覺得這種陷害很低劣麼?
我隻是想打狐狸沒想惹一身騷。
擄走一個大活人再送到别人床上要經過太多關卡,這麼明顯的痕迹你以為肖淵查不出來?
他是東廠督主又不是莽夫,即便如願讓他跟晉澤誠對上我們也脫不了幹系。”
謝卓忽然狡黠一笑,“看你這樣一定是已經有主意了,說說嘛,我想聽。”
安王被謝卓忽然的撒嬌弄得有些不自在,示意他低頭才小聲跟他說了自己的計劃。
窗外月明星稀窗内燭火搖曳。
兩人印在窗紙上的身影好像是溫柔的哥哥在教導調皮的弟弟。
誰又能想到,他們談論的内容竟是怎麼把自己的親兄弟送進地獄。
督主府内。
肖淵正滿面朝紅……
腰帶早已被扯斷不知扔去了哪裡,隻有亵褲松松垮垮的團在蟒袍裡遮擋着他的殘缺。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他就要暴露了。
可夫人卻真的信守承諾沒有再往下,正好卡在關鍵的那條線上……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這種驚險與興奮交織的刺激折磨的肖淵……
他甚至有種想直接扯下遮羞布的沖動,……
可理智卻拼命阻止他這麼做,不能,不可以,萬一夫人被那醜陋吓到會離開他。
可是真的好想,真的好想再進一步。
肖淵被兩種情緒折磨的眼泛水光……
他想到了夫人會獎賞他卻沒想到來的這般……
為了防止自己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肖淵終究還是食言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