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葉肖在這兒估計要心疼死了,殘着一條腿也能撲上來替她沖殺。
隻可惜她表演錯了時機,在場衆人可沒有一個吃這一套的。
豈止是不吃這一套,肖淵看許青蘭哭個不停都想堵耳朵。
以前覺得這小妹妹還挺懂事的,這怎麼越大越活回去了呢。
哭哭哭就知道哭,又沒人打你罵你的你哭個錘子。
爺還想哭呢,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想消停過日子咋就那麼難呢。
自從被夫人教育過後他隻瞞了夫人這一件事,沒想到穿幫的這麼快。
人啊,果然不能有僥幸心理。
小豆子多機靈一個人,知道一會兒督主要被教訓自告奮勇去給許青蘭安排院子。
春杏和九月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扶住小蝶,硬是拖走了這不了解狀況的傻大姐說是去給她擦藥。
眨眼間院子空空如也,隻剩下似笑非笑的江心雨和佯裝鎮定的肖督主。
“坦白從寬,說說吧,左一個表妹右一個幹兒子的鬧的這是哪一出?”
肖淵趕緊拿起蒲扇給夫人扇着,組織了一下語言把肖嶺坑他的事和盤托出。
說完又一臉委屈的拽着夫人衣袖,
“我真不知道肖嶺又抽的哪門子風。
青蘭丫頭幾年前提過一回跟我作對食,我沒同意就不了了之了。
這次肖嶺打了我個措手不及,我怕皇上閑的蛋疼真把青蘭指進府裡才讨恩典讓她出宮嫁人的。
夫人,我發誓。
我對許青蘭絕對沒有一星半點的意思,頂多就是看在義父義母的份兒上多照顧幾分。”
江心雨挑着肖淵的下巴冷哼一聲,
“到現在還沒想明白肖嶺為何忽然在皇帝面前給你做媒?
如果你不瞎的話就應該看得出來許青蘭是什麼心思。
你娶妻,太妃亡,許青蘭回京,肖嶺做媒。
再想想府裡人對葉肖的态度和對我的态度,說說看,你想到了什麼?”
肖淵頓時神色一凜,“葉肖通過自己在府裡的人脈把我娶妻後的消息傳給了許青蘭。
許青蘭知道咱倆感情好所以急了……她
她想跟我做對食,托肖嶺幫忙找機會逼婚。”
江心雨狡黠一笑,“東廠督主沒白當,那麼……你剛才那處停頓是想說什麼?”
肖淵就知道瞞不過夫人,滿眼乞求的小聲道,
“義母對我們兄弟幾個都不錯,義父更是對我有救命之恩。
青蘭是義母唯一的血脈,這事兒,這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