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肖看見幹爹來了先是一喜,隻是看到幹爹手中拿的東西覺得莫名其妙。
肖淵擺擺手讓人出去,随手将抱着的枕頭被子往軟榻上一扔。
“别猜了,托你的福,為父讓你義母趕出來了。
養不教父之過,夫人讓我來陪你睡順便重新教你做人。”
葉肖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個女人?她怎麼敢!”
啪的一聲,肖淵淩空一掌扇在葉肖的臉上。
“原本還覺得你受了教訓能收斂一點,不想是半點長進都沒有,看來你這條腿是白斷了。
過幾天你搬出去吧,以後也不必叫我義父了。”
這下葉肖徹底慌了,顧不得腿傷撲下床就想去抱肖淵的大腿。
“義父,義父您不要我了嗎?
為什麼?
難道我們十年的父子之情還比不過剛進門的女人嗎?
義父您以前很疼我的,就因為我跟那女人不對付您就要舍棄我?”
肖淵看着糊塗的葉肖嫌棄的把他拎起來扔回床上。
“看來是我以前太縱容你了,縱容的你不知天高地厚還蠢不自知。
夫人是我原配嫡妻明媒正娶,你既認我為父她便是你名正言順的義母。
你也曾伺候在義父身邊,何時見我們兄弟幾個對義母如此大呼小叫的?
張口閉口那女人還跟我夫人動手,你這般孝順的好兒子本督主可要不起。”
肖淵的話如同當頭棒喝終于讓葉肖清醒過來,是他太想當然了。
在他的認知裡義父和青蘭姐姐他們才是一家人,江心雨隻是個偶然闖入的外人。
可現在看來義父不是這樣認為的,義父認為他跟那女人才是一家子。
不,這不對。
葉肖緊緊拽着肖淵的衣擺眼中是化不開的疑惑,
“義父,您以前不是教過我嗎?
外面的人跟我們宮裡出來的人不一樣,您怎麼可以真的把她當成家人?
青蘭姐姐才是我們的家人啊,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隻有青蘭姐姐是從心往外的接受我們。
成親隻是一紙文書一個儀式,才認識不久的人哪來的感情?
如果義父是氣我不看您的面子那孩兒知錯,是十二考慮不周。
孩兒絕沒有半點想忤逆義父的意思,隻是,隻是……”
“隻是你不認可夫人這個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