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7頁)

賀章跟這位督主夫人聊得也很投機,他沒想到一個閨閣女子内宅婦人居然如此有見識。

不過卻也奇怪,為何夫人所說的東西隻知道個大概還經常叫錯名字呢。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種介于知道和不知道之間的狀态着實奇怪。

就好像是曾經有人教授她這方面的知識她隻聽了個大概沒認真學,現在想起要用了又從記憶中往外劃拉。

幸好江心雨不知道賀章的腹诽,否則一定眼淚汪汪的攥着他的手大喊一聲知音。

可不就是沒認真學麼,她欠所有非主科老師一次簽到。

他們婆媳倆相談甚歡葉肖那裡卻有些坐不住了。

以往賀章在他身邊絮絮叨叨他嫌煩,冷不丁一上午沒聲音他還覺得挺寂寞的。

翻了會兒書也覺得看不下去,好容易挨到午飯還以為賀章會回來,結果丫鬟打聽說夫人留飯倆人已經吃上了。

葉肖險些砸了桌子。

這對狗男女不會真勾搭上了吧!

真是不知死活,當他義父是擺設不成。

這小子也說不清到底是擔心賀章的小命還是擔心他義父的帽子會不會變色。

反正聽說人家那邊相談甚歡氣的他連飯都沒吃下去。

葉肖真的很想去江心雨的院子大鬧一通把賀章拉回來。

無奈實力不允許!

在已經知道打不過别人的情況下他沒那麼蠢去自投羅網。

不得不說,江心雨當初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策略真的是十分正确。

對付葉肖這種容易沖動炸毛的小鬼确實十分有效。

義父不在家他又打不過,為了避免自己憋出病來葉肖隻能找别的發洩方式。

他讓人把他擡到了院子裡拿了一把飛镖射靶子,隻當前面的木頭人是江心雨和賀章。

腿不能動手上功夫不能丢,他對自己的飛镖可是有絕對自信。

若是那倆真的勾搭上了不用義父動手,他親手結果了這對狗男女。

賀章一直到肖淵傍晚回來才離開,回到葉肖的院子就看到院裡已經四分五裂的靶子。

呦呵,看到小葉這麼活潑他就放心了。

夜葉肖一看他回來也沒個好臉色,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渾身都散發着,你還知道回來你怎麼不死在外面的意思。

賀章好笑的拿過藥油去給葉肖搓手,果不其然,皮膚都磨紅了一看今天就沒少練。

葉肖到底年輕擱不住事兒,别扭的抽回手嘲諷道,

“這個時辰回來,是被我義父趕回來的?

你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連這點分寸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