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手上一用力鹿筋在空中打了個響,啪的一聲連外面的暗衛都跟着一縮脖子。
督主啊督主您這是何苦呢,這下玩脫了吧。
肖淵也被吓了一跳,光着膀子呲溜一聲趕緊鑽到床上。
臉上露出讨好的笑抱着胸瑟瑟發抖,
“夫人我錯了,我改,我以後不敢了。”
江心雨抖着鹿筋滿臉邪笑的慢慢逼近,
“改?那是下次的事兒,咱們先來算算這次的賬。”
肖淵素了這些日子一看到夫人那标志性的壞笑骨頭都酥了。
剛才還一副可憐小白花要被強迫的樣子,這會兒臉上爬滿紅暈倒像是綻放的紅玫瑰。
若能……,大不了明天擺爛不起床了。
想到這兒肖淵拔下頭上的玉簪擊滅了燈盞,霎時間帳篷内變得昏暗。
外面的月亮很大,可是透過帳篷的布卻隻能朦胧的看到身影。
肖淵把充做被子的薄布蓋到身上,一隻手緩緩地退去衣服……
直到如今肖淵也沒曾将自己的殘缺袒露給夫人看。
但兩人動情極緻時他會忍不住去掉那那層布料讓自己能跟夫人肌膚相貼。
隻是每次他都緊緊攥着夫人的雙手避免夫人去碰觸他,
其實對于江心雨來說有沒有一層衣服根本沒多大區别。
但對于肖淵來說區别可大了。
簡簡來說就是……
江心雨沒想到這貨為了讨饒還真豁出去了,
以前一般都是……
不過既然他舍得死自己有啥舍不得埋的。
她又舍不得真抽肖淵一頓,那就換一種懲罰方式好了。
江心雨承認自己也有些小變态,每次聽肖淵求饒她就……開心。
她覺得自己有些聲控。
有時候甚至覺得,動人的聲音比容貌更重要。
嘶,想想就帶感。
倆人也是小别勝新婚,這一夜的天雷地火究竟有多熱烈不光床知道帳篷知道連外面一圈暗衛也都知道。
當小豆子看到出來提熱水進去的是夫人而不是他家督主險些哭出來。
可憐的督主受苦了,奴才無能啊!
肖淵:滾,爺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