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挑眉:有什麼賤不賤的,再賤還能有肖督主放得下身段?
善于抄家滅門能止小兒夜啼的肖閻王裝出一副小白兔的樣子在女人身下輾轉成歡。
你都不要臉到這份上了你怎麼好意思說我?
肖淵眯眼:若是别人說本督主也就認了,你安王殿下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嗎?
您這個鳳子龍孫都能委屈自己的屁股去伺候一個侯府旁支本督主哄一下明媒正娶的夫人怎麼了?
就算是在下那也是我們之間的情趣。
安王輕搖折扇:督主大人還真是雙标,你們那是情趣本王和阿卓就不是情趣了?
真是烏鴉落在豬身上,看得見别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晉澤康和肖淵誰也沒說話但眼神交流了十幾個回合,讓不明就裡的江心雨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說二位,你倆是看對了眼兒嗎?
要不……我給你們騰地方?”
這話說的都帶殺氣,晉澤康趕緊搖頭後退兩步。
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這女人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他就怕自己一點頭對方能把他鳥揪下來當泡踩。
肖淵也被這說法惡心到了,趕緊扭過頭去假裝避嫌。
江心雨切了一聲,“有事直說别打啞謎,猜來猜去的不嫌累麼?
尤其是你。”
說着話江心雨白了晉澤康一眼,
“你别以為我直來直去就是傻的沒心眼兒。
像你那麼彎彎繞的說話我也會隻是覺得沒必要。
咱倆确實聊得來,若在不危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我有難你會幫一把也不奇怪。
但又是幫我探聽大牢又是監視張忠義的,要說你沒點所求我可不信。
親兄弟明算賬。
有來有往才是長期相處之道,付出了資源想要回報并不寒碜。
别扯什麼純粹不純粹的,除了對自己的枕邊人我對任何人都沒有純粹的要求。”
晉澤康早就知道江心雨是直來直往的性子,對于她點破自己的心思倒也沒覺得多驚奇。
甚至他都沒覺得不好意思,搖着折扇坦然道,
“本王确實有一些想法,之所以沒跟你說是覺得你不會感興趣。
不過既然你問了我也沒什麼好隐瞞的,無外乎就是圖一個後半輩子安穩罷了。”
肖淵嘲諷一笑,“那就請安王殿下說一說怎麼才叫後半生安穩?
你想要那把椅子?”
晉澤康擺擺手,“起的起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幹得比驢多,我傻瘋了才想要那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