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了方子讓人去煎藥,又剃掉了江松後腦的一塊頭發給他的傷口進行了縫合包紮。
傷到頭情況複雜可大可小,他現在隻能說傷口不算很大不會因失血過多而亡,其他的還要再觀察。
這會兒京兆尹的人也來了,檢查了一下傷者和地上的花瓶後開始問案。
其實這案子若是等江松醒了一問便知,但問題是砸傷腦袋什麼時候醒過來可不一定。
為了避免傷人的賊人跑掉還是盡快問詢比較好。
前廳通着後院的地方也有婆子守着,又問詢了一下來往的丫鬟。
便有人說曾看到大姑娘和大少爺一起去了後院,過了一陣後大姑娘自己出來了大少爺便一直沒到前廳。
這會兒劉氏正好醒過來,聽了這話就想往江心雨身上撲。
江松可是她唯一的希望,若是兒子沒了她也不活了,她要跟着小賤人同歸于盡。
官差還在旁邊站着呢哪可能讓她撲到鎮國侯夫人身上。
雖說不好跟婦人接觸也把刀橫在前面阻止劉氏前進。
江晚秋知道不是硬碰硬的時候,趕緊讓兩個婆子把劉氏拉開。
硬的不行但是可以來軟的。
江晚秋一臉悲痛的看着江心雨控訴,
“姐姐就算有什麼怨氣也……
都是我的錯,姐姐有什麼沖我來吧。
難道爹沒了我們就不是你的娘家人了嗎?”
她這一控訴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的,看似什麼都沒說卻砸實了江心雨就是兇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江心雨,都等着看這位鎮國侯夫人面對庶妹的控訴怎麼反駁。
來辦事的衙役頓時一咧嘴。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那可是東廠督主的夫人,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問啊。
江心雨看對方飚演技也來了興緻,小手絹一抖也控訴上了。
“自從松弟去書院我們姐弟兩年沒見了,阿松是愧疚我成親的時候他沒回來找我說說話。
這怎麼就成了我謀害弟弟了?
姐姐知道你怨我,可你求我的事兒我實在沒法答應啊。
自從我家督主封了侯爺後做媒的都快踩平門檻子了。
我也曾說給他納兩房,可我家侯爺脾氣大,他說不要我能怎麼辦?”
我去,有大瓜呀。
周圍聽着的人立刻豎起了耳朵,甚至有人小聲的開始蛐蛐。
感情這江二姑娘污蔑姐姐是打的這個主意,
難道她以為她姐姐犯了事她就能頂上去做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