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江心雨這樣想着的時候肖淵已經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兩隻腳镯。
就是那種苗女喜歡戴在腳踝上的帶着小鈴铛的銀圈圈兒。
趁着那什麼的時候,肖淵一邊動作一邊給江心雨套在了腳上。
不是他沒想買苗女的衣服,隻不過那衣服都是人家自己繡自己穿根本不外賣。
肖淵易容出去轉了半天也隻買到了一對銀腳鈴。
這次再……腳踝上的鈴铛便随着動作叮叮當當的響,從聲音的快慢就知道
江心雨難得的害羞,
“外面還有人呢,你弄這麼個東西不是給人家報數麼!”
肖淵壞笑着又把夫人按住,
“現在害羞是不是晚了?
好夫人就依了我吧,想聽。”
江心雨最受不了他這種可憐兮兮的撒嬌,一時心軟這鈴铛就響了半夜。
毫不意外的,第二天江心雨又賴床了直到中午才起來。
夫人沒起小蝶自然也沒出去,倒是肖淵早早的出門了。
江心雨郁悶的捶了下床,“他倒是有精神。”
一想到那鈴铛叮叮當當的聲音将江心雨就羞得滿臉發燒。
她現在合理懷疑肖淵就是故意炫耀。
多睡了一上午江心雨已經緩過了精神,吃完午飯後将臉畫醜穿了還沒洗的趕路衣服再次出門。
昨天聽說将軍府在給自家小姐選會武的女護衛她想去碰碰運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這于晟究竟怎麼回事兒還是得從内部打探最穩妥。
既然将軍大人戒心重守衛森嚴那就從後院家眷入手好了。
也能更清楚于家二房對朝廷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看法。
小蝶還以為昨晚夫人已跟經跟督主說過了,也收拾了一番就随着江心雨去了報名的地方。
他們這次來帶了多重僞裝的身份文書,現在倆人用的是一個小镖局的姐妹。
姐姐苗翠花十八妹妹苗翠蝶十六,父親是京城一個小镖局的镖師。
姐妹從小習武,原想着給大戶人家夫人做保镖的。
沒想到父親送镖的時候意外死了。
镖局的東家不是東西非說她們爹把她們姐妹許給他傻兒子了。
這倆假意答應偷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