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衍見于晟皺眉趕緊拿出了自己的底牌,“将軍,在下不知為何大小姐會認為在下行刺她。
估計着是有人想陷害在下特意模仿了在下的武功路數。
大小姐不習武打鬥時身法又快,看錯了也未可知。
但這個李阿蘭信誓旦旦說在下就是行刺者倒是挺可疑的。
在下覺得她是被人收買了,比如說這位剛進府就怪事頻發的新護衛。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這女人京城口音偏到咱們府裡來應聘侍衛。
進府才兩天就鬧了兩次刺客……
将軍,不可不防。”
一個是從小時候就認識的家中謀士,一個是京城口音才入府的侍衛,于晟會相信誰不言而喻。
于慧看着父親懷疑的目光不禁有些着急,卻見江心雨看着白先生冷冷一笑,
“不愧是當謀士的人,聲東擊西玩的不錯。
可你别忘了,我跟刺客對打的時候大小姐和阿蘭都在場。
你總不會說我把自己劈成兩個自己跟自己打着玩吧。
要說你沒有刺殺大小姐的動機……
呵呵,怎麼沒有,你可太有了。
比如說大小姐擋了你勸将軍造反的路。”
江心雨這話一出于晟的手就摁在了腰間的刀上。
造反這種事是能大庭廣衆說出來的嗎?
無論事實如何這丫頭都不能留了。
但對方這話也給于晟當頭一棒,看向董衍的目光也多了懷疑和審視。
他不懷疑董衍對于家對他的忠心。
但對于一個想成大事的人來說,兒女情長是最不值得考慮進去的條件。
董先生一心為二皇子和于家報仇,若是為了逼他更進一步冒充朝廷的人殺了自己女兒還真有可能。
第287章
絕對壓制
疑人偷斧的道理在任何時候都适用。
一旦有了懷疑便會下意識把一些牽強附會的理由合理化。
江心雨看于晟似乎聽進去了再接再厲,不止一口咬定白先生就是行刺于慧的人還列出了無法反駁的理由。
白先生就是想把于慧殺掉嫁禍給朝廷的人逼着于晟造反。
這想法跟于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于慧也借機哭訴定然是如此。
否則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女子哪值得有人費心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