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我已經習慣了沒脾氣,也還是被噎了一下。
皺着眉看他:「傅嶼年,我們是夫妻,你現在是在出軌。」
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他,他嘭的放下碗。
「宋澄,話别說的那麼難聽。」
「姜念還是個小孩子,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别胡說八道。」
孩子?我怎麼不知道傅嶼年已經這麼會自欺欺人了。
晚上這頓飯,我們不歡而散。
本以為要僵持一陣子。
沒想到第二天,我買完菜回家,居然在客廳裡看到了姜念。
她穿着我給女兒買的拖鞋,正看着傅嶼年給她削蘋果。
「阿嶼,你好厲害啊,居然皮都不會斷诶。」
「呵,大驚小怪,給你,慢點吃。」
看着那圓潤透亮的蘋果,我嘴裡一陣發苦。
當初我愛吃蘋果,他削蘋果的手藝是為我學的。沒曾想,如今竟然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姜念開心的坐在沙發上,嫩白的雙腿蕩阿蕩。
我看到傅嶼年眼神暗了些。
那是他想要的象征。
他把她拉着,一把抱到腿上。
在兩人差點湊到一起前,我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我來,姜念并沒有離開傅嶼年身上,隻是歪着頭看我。
「呀,姐姐,又見面了!」
「不好意思,我腳扭了,傅哥哥在幫我看。姐姐你不會介意吧?」
她扭了兩下,傅嶼年悶哼一聲。
我前半生被保護的太好,以至于現在居然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像潑婦一樣打她?亦或者把狗男人的臉也撓破?
好像都不是什麼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