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的粉絲和餘千樊的粉絲都已經習慣他們兩個互怼了。
餘千樊一直在欣賞栗錦的變臉，覺得這丫頭有點意思。
他随手一刷微博，果然方子雨的那件事發酵的越厲害了。
後面還有一些更難聽的話，餘千樊忍不住皺了眉頭。
“怎麼？”洛導從後面走上來，看見他手機上關于栗錦的界面，笑着說：“想提攜一下後輩？”
洛導拍拍餘千樊的肩膀，“栗錦是個好苗子，你不是和她認識嗎？能幫就幫一下呗。”
餘千樊擡眼看向他，“可她看起來不像是想要我幫忙的樣子。”
洛導捧腹大笑起來，“呦！你這是傲上了？人家小姑娘多害羞呗，剛才人家還說是你的粉絲，就當是粉絲福利了。”
餘千樊似乎對這句話很滿意，唇角都難得的往上翹。
眼底有似化開的泉水，過于立體深邃的五官整個都柔和了起來，洛導看愣了，下意識地說：“難怪我家閨女成為你的腦殘粉呢……。”
餘千樊的笑，用勾魂奪魄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把栗錦的定妝照發上去，等會兒我轉發。”
餘千樊心情不錯，連經紀人不斷發消息催他回去都沒有覺得很煩躁。
栗錦還在陷入要和餘千樊一起上綜藝的煩惱之中，完全沒注意‘傾城’的官博發了自己的定妝照。
下面分别放了兩人的圖。
一張是栗錦的，一張是方子雨的，方子雨的是一開始就有的，栗錦的反倒沒有精修過。
無論亮度還是精緻度栗錦那張都差一些，但是……！
照片裡的栗錦的神情，儀态甩了方子雨那矯揉造作的擺拍不知道多少級别。
這還要歸功于上輩子栗錦在被餘千樊怼了古裝儀态不好看之後，咬牙學了一整年的儀态。
用當初教導過她的老師的話來說，如果真的将儀态融入了骨子裡，一舉一動都是畫報，壓根兒無需擺拍，最自然的樣子就是最美麗的。
冷不丁的栗錦就吸引了一波顔粉。
方子雨正在敷面膜，看見這些人的評論，剛做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那群傻粉絲在幹什麼呢！”她直接砸了手機，“沒用的東西！”
剛說完這話，旁邊投下一片陰影。
一個穿着陽光的年輕男人坐在了旁邊的位子上，工作人員立刻給他上妝。
他看了一眼方子雨甩出來的手機，上面點開的圖片裡，栗錦笑容恬靜之中帶着絲絲縷縷的悲傷。
他手指一頓。
“怎麼了何晗老師？”
旁邊的化妝師近距離看着他的臉，都覺得帥到窒息了。
何晗眉梢一動，笑着說：“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