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趴在桌子上,一隻手如蛇一樣癱軟在桌子上,小手指卻缱绻的往前勾起,眼神裡帶着絲絲縷縷的暧昧。
她很習慣于在這樣的場合做這樣的事情。
餘千樊慢條斯理的切牛排,聽到這話他擡起眼睛,範麗黎撞進他極盛的容貌裡,他隻是拿着刀叉坐在位置上而已,眼神卻專注的落在她一個人身上。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誘惑和對面那個男人比起來,實在就是螢火與皓月的差距。
而這也僅僅隻是被他看了一眼而已。
桌子上的燭火在他眼底跳躍,他放下刀叉,十指纖長的搭在自己的下巴處,“喝酒吧,我親自為你斟的。”
範麗黎臉上露出甜蜜的笑意,她淺抿了一口,臉上泛着微微的紅。
而就在她喝下那一口紅酒的時候,屋子裡瞬間亮堂了,所有的燈光都被打開,隔間的門也被打開,十幾個穿着衣服的保镖從裡面走出來,而且奇怪的是這些保镖都是女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範麗黎一下子就從位置上站起來,她的目光在這十幾個女人身上掃過,笑容勉強的說:“難道你喜歡這種玩法?”
餘千樊剛才的溫情已經盡數消散了,他是娛樂圈實力出衆的年輕影帝,對表演的拿捏出神入化。
“去,搜搜看。”餘千樊都沒有耐心和範麗黎對話了,讓那些女保镖都圍了上去,“看看她衣服裡有沒有錄音筆,頭發裡也不要放過。”
十幾個女保镖把她拉進了廁所裡,很快廁所裡就傳來了範麗黎掙紮的聲音。
“不行!不要碰我,餘千樊你不能這麼對我!”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沙啞了,那藥果然見效很快。
餘千樊往自己的嘴裡送了塊牛排,他站起身看着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拿出手機對那邊說:“抓到了嗎?”
那邊傳來他安排在酒店外面保镖的聲音。
“餘先生,已經抓到了,三個樓道三個狗仔,現在帶他們來見您?”
“不用見我了,把照片毀了,我會和他們所屬的新聞社打個招呼的。”餘千樊冷然說。
他摁了摁自己的眉心,又撥出去一個電話。
“餘總,什麼事?”那邊傳來咔嚓咔嚓的鍵盤聲,而且還是連綿的一整片,顯然是一群人正在加班。
“辛苦了,這麼晚還加班。”餘千樊勾了勾唇。
“不辛苦,不然我們‘真娛’在圈子裡的第一報社的地位可就要不保了。”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
任憑誰都不會想到,娛樂圈最大的記者報社居然是餘千樊的私産。
“餘總,大晚上有什麼事情啊?正好我們大家現在都還在,一塊兒解決了呗。”都是記者,大家處理事情來全都雷厲風行。
“有三個不懂事的小報社,你安排着處理一下……。”
沒過多久,範麗黎就被幾個保镖架着帶了出來。
“千樊,千樊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對不對?是我哪裡讓你生氣了嗎?”範麗黎從天堂掉下地獄,她不願意相信現實,“你看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你都沒有讓男保镖來碰我的身體。”
她說完,女保镖就嘩啦啦的倒出她藏着的小攝像頭三個,錄音筆兩根。
範麗黎的臉色鐵青,以至于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講話越來越吃力了。
餘千樊靠在窗邊,冷漠的盯着她笑了笑。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低劣到那個地步,你應該慶幸你對栗錦動的歪腦筋沒有涉及這方面。”餘千樊長腿交疊似笑非笑,“你之前如果是用男人來設計栗錦,你猜猜看我會用什麼法子對付你!”
栗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