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回到那個貧窮落後的小漁村，也不想再被那個重男輕女的吸血鬼媽媽繼續扒着。
她一定要出人頭地。
“哪裡不舒服？”方默生坐直身體，那雙鏡片下面的眼睛溫潤如玉。
何佳青早就知道在這個圈子，想要快速走紅隻能依靠那些有權有勢的人。
她不在乎這些！
隻要能出頭比什麼都強。
更何況方默生人長得好看，并不吃虧。
“我就是覺得胸口有點發悶。”
何佳青走過去，她挨着桌子彎腰，“教授你要不要給我看看？”
方默生放下了手上的鋼筆，金色的光輝迎着光芒閃耀了一瞬。
下一刻，方默生笑了，“那你應該去找醫生不是找我。”
“教授，我……。”何佳青還想說，方默生重新拿起鋼筆。
“出去吧。”他繼續在名單上勾勾畫畫，顯然是在決定人數。
何佳青的目光凝在他手上的鋼筆上。
那支鋼筆她之前在奢侈品排行上見過，純手工制造，一支二十萬。
何佳青的眼睛頓時紅了，她一年就算打再多份工不吃不喝也攢不到人家手上一支鋼筆。
何佳青也是第一次嘗試做這種事情，沒想到方默生根本不買賬，她紅着眼睛跑了。
方默生聽見門‘嘭’的一聲關上的聲音，他無奈的搖搖頭。
筆尖在栗錦的名字上停頓了一會兒，他畫了個圈。
十個名額已經滿了，不過……。
方默生的筆尖又在何佳青的名字上頓了頓，他露出笑容，把原本那十個名字之中的‘駱渺’給劃掉了，把何佳青填寫了上去。
總要給更迫切的人一個機會。
方默生捏了捏眉心，似是感慨。
“現在的孩子啊……可比我們那時候可怕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枯燥多了，栗錦老老實實的上課，重複各種基本知識，上完課又回家，基本上就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
這一天晚上栗錦回到家，看了一眼隔壁餘千樊家的門。
裡面一片死寂，顯然是沒有人在家。
“去哪兒了？”栗錦自言自語，“搬家了嗎？”
自從重生回來之後，餘千樊就總是在她面前晃蕩，不論是開心的時候還是難過的時候總能看見餘千樊。
現在這樣子倒是和上輩子有點像。
他們兩個甚至幾個月也難得見一次面，就算見了也總是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