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亮今天又來找成雪了,他躺在床上喝着酒。
“你在寫什麼呢。”
他端着酒杯走過去一看,發現成雪立刻合起了本子,露出了書本封面那一朵怒放的彼岸花。
這個本子……他渾身一僵。
成雪嬌嗔說:“我在寫日記呢,亮哥你不要偷看我們女孩子的日記。”
語氣裡充滿了小姑娘的活力,讓栗亮這個老男人很是滿意并且為之着迷。
他定了定心神,說:“你怎麼也挑這個本子做日記本?”
“也?”
成雪頓時抓到了關鍵詞,“還有誰用啊?亮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成雪委屈的快要掉眼淚。
“哪裡有。”栗亮摟住了她,“不過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她以前也用這樣的本子寫日記。”
“死去的……。”成雪突然擡起頭,“是你的亡妻裴瑗嗎?”
……
走道上,餘子陽還攔在栗錦的面前。
“他餘千樊能對你有多好?”餘子陽的目光落在栗錦的臉上,“你這張臉長得倒是不錯。”
家世也還可以。
餘子陽有點心動。
如果降服了這樣的女人,不僅能打餘千樊的臉,帶出去的時候也比其他人的那些小情人有面子。
還能側面烘托出他餘子陽的個人魅力。
餘子陽忍不住将一隻手搭在了栗錦的肩膀上,靠近了親昵的說:“跟着我,我肯定比餘千樊更疼愛你。”
栗錦反手就把他的手給打開。
“病的不輕啊。”栗錦把手從口袋裡掏出來在半空之中甩了甩,骨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你是昨天的酒還沒清醒夠吧?”
“呦?想打人?”
餘子陽擡手就要去摸栗錦的臉蛋。
栗錦從口袋裡拿出藏着的電擊棒,電流一下炸開。
她猛地對着餘子陽抽了過去。
餘子陽吓了一跳,被那噼裡啪啦的電流吓的轉身就跑。
“慫貨!”栗錦嗤笑了一聲,轉身離開,她得先把歌寫完,靈感都是轉瞬即逝的。
這種垃圾,放之後再清理。
她走了兩步,成雪卻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栗錦!”那邊成雪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我!我好像找到一點關于你媽媽死因的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