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個字他是咬重了說的。
陳晨拽緊了自己的手指,栗錦還懵着呢,看着餘千樊給人推牆根那兒了,餘千樊還拽着她就想走人。
“等一下!”栗錦拽住了餘千樊的手。
餘千樊的神情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轉身對栗錦冷笑:“怎麼?你還想留下來繼續讓她像誇一朵花一樣誇你?”
害!
這哪兒能啊?
“不是不是。”栗錦完全顧不上和餘千樊吵架了,再說了……她現在沒那個立場。
剛才和男朋友的青梅手挽着手的樣子被男朋友抓到了,她怎麼想都覺得膝蓋止不住的發軟,心頭有種卑微感,可能近段時間在餘千樊面前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那什麼,我就是還有一件事情沒解決。”栗錦指了指後面的廁所,“我尿急,我要上廁所。”
她是真的尿急才來廁所的!
不然難不成是因為廁所聞着香嗎?
餘千樊:“……。”
要噴發的火山最終還是把岩漿努力的給收回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栗錦說:“你去,我在外面等着你。”
栗錦得了令就對着廁所沖了進去。
她真的要憋不住了。
餘千樊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了已經在原地站起來的陳晨。
陳晨揉了揉自己砸痛的手,沖着餘千樊露出了一個笑容。
“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這一局算我赢了。”陳晨挺直了自己的脊背,“餘千樊,我之前被你抓到的把柄現在已經不能算把柄了。”
“我不怕你了。”
“對于栗錦,咱們來日方長!”
陳晨說完直接轉身走人,餘千樊在這裡,她已經沒法兒好好欣賞她的花朵了。
下次再找機會吧。
餘千樊垂着臉,想起剛才陳晨的話,他冷笑了一聲說:“你赢了?”
他拿出了手機,給餘淼打了個電話。
餘淼那邊很快就接起來,下意識的問:“是不是和栗錦出問題了?”
她倒是比餘千樊還要緊張。
“沒有。”餘千樊揉了揉眉心,“就想問問你,你們總院那邊負責陳家夫人的那個主治醫生現在是誰?”
餘淼吃驚他怎麼突然問起陳家夫人了?那人不是瘋了好多年了嗎?
陳家覺得丢人,就将她送進了醫院,有空了就去看看她但是情況沒好轉之前她還是一直都住在醫院裡的。
這一住就是好多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