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靠在椅背上,“蔣旭言,你知道我最讨厭什麼人嗎?”
“我最讨厭虐待孩子的人。”
“你打女人,或者做别的什麼肮髒事情我都不會管,但你打掉自己的孩子。”米勒歪着頭,笑着說:“你真讓人覺得惡心。”
被一個瘋子說瘋子是什麼感覺?
大概就是米勒說蔣旭言惡心的感覺。
蔣旭言頓時整張臉就直接沉了下來。
“我現在還能容忍你,是因為你能幫我的公司賺錢,别再打電話給我了,知道嗎?”米勒直接挂斷了電話。
他靠着椅背,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他緩緩閉上眼睛,回憶卻飄向了幼時的記憶。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鐵闆敲在樓梯欄杆上往下滑動的聲音。
還有那個人開鎖的聲音。
不見天日,饑寒交迫……。
幼年的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隻會動小孩的人,都讓人覺得惡心。”米勒輕哼了一聲,聲音低的像是在夢呓。
……
栗錦看着面前齊齊開火的竈台,忍不住在心底發出了驚歎聲。
這可是在家裡的竈台上絕對看不到的壯觀場景。
所有人一起開火,每個人都專注的盯着自己手下的那塊案闆,仿佛這就是他們追求的所有光和熱。
無論多麼奇怪的菜到了他們手上都隻有被切片切絲的命運。
火焰在鍋子底下灼灼燃燒,成了一場食物歡呼的盛宴。
栗錦手上拿着一個本子,看着這麼多人一起開火的樣子倒是讓她腦海之中靈光一現。
現在的人大多數都是在快節奏又高效的生活之中度日,食物對人來說不僅僅是填飽肚子的一個必需品,更多的是一種治愈和享受。
在真的品嘗到之前,讓觀衆們先有一個視覺上的享受引起他們的期待感好像也很不錯。
這樣的話,既能做節目,靠收視率賺錢,還能帶一帶她栖梧娛樂手下那些綜藝感很好的孩子們。
而且也能為接下來開的三家餐廳引流。
一舉三得!
栗錦飛快的在紙上寫寫畫畫,倒是讓旁邊幾個名廚老師傅詫異的不得了。
難道栗錦不僅想當演員,還要學習做菜?
都努力到需要記筆記的地步了?
旁邊的羅事成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牙,之前他安排進來的那七八個主廚已經卷鋪蓋走人了。
栗錦居然不顧情誼的直接讓外面的保安來将人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