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你自願呀,哈哈哈,又不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給你捐獻骨髓了。”羅玉靠着床笑的像隻小狐狸。
清風從窗戶外面吹進來,刮起窗簾,将病房裡的消毒水氣息都吹散開,融合了窗外早春的氣息,暖融融的混進來。
……
栗錦在餘家陪着張妍一塊兒吃完了晚飯,張妍躺在沙發上消食,。
“啧啧啧,竟然有人在家裡開了煤氣打算自殺,送進醫院生死不知啊。”
栗錦正在給小栗子喂狗糧,聞言看了張妍一眼,“是嗎?”
“這得是把日子過的多痛苦才會選……。”
說到一半張妍猛地止住了自己的聲音,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栗錦。
她突然想起來栗錦的媽媽也就是當年也是自己選擇離開的。
栗錦仿佛一點都沒察覺到張妍的突兀停頓,她繼續和小栗子玩,還每次都等它吃的正高興的時候把狗盆子端起來。
小栗子:“……。”看看這個無聊的女人!
是有多沒事幹才會這麼……。
“小栗子是不是可以到找女朋友的年紀了?”栗錦突然語出驚人。
張妍一口茶差點沒有噴出來。
小栗子屁股一緊,尾巴都緊張的立了起來。
它滿臉警惕的看着栗錦。
“算了,你還小。”栗錦摸了摸小栗子的腦袋,“再等等吧。”
正說着,餘千樊就回來了。
餘千樊的禮服已經穿好了,是暗紅色的西服。
暗紅實在是很難駕馭的顔色,但是穿在餘千樊這個衣架子身上就不一樣了。
栗錦總感覺他好像哪裡不一樣。
除了這身暗紅色的衣服之外,好像……“餘千樊你戴耳釘了?”
栗錦湊過去踮起腳尖往餘千樊的左耳耳垂上看。
看見了一個漂亮的月牙形狀的黑耳釘。
一個小飾品很可能就會改變整個面部的感覺。
再加上餘千樊今天的打扮和發型,栗錦總覺得下一刻魂都要被他勾走了。
“怎麼樣?我給他挑的。”張妍笑着走到了栗錦身邊說:“他死活不肯戴耳釘,要不是今天你這條裙子,我估摸着這輩子他都不會答應讓我碰他耳朵。”
餘千樊就打了這一個耳洞,是因為之前飾演角色的時候需要才打的。
“我這裙子怎麼了?”栗錦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餘千樊帶着往外面走了。
“我們先出發了。”
餘千樊不滿的看了張妍一眼,那眼神大有一種‘别說多餘的話’的意思。